“截教?”师野天道:“莫不是元始天尊的师弟通天教祖?” 姜子牙一笑道:“正是此人!”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两人落座,马氏婆娘己在屋中备好酒菜,师野天持壶为姜子牙斟满一杯酒道:“大哥,你此番去幽州,为何耽搁了这么长时间,难道那几个小妖很厉害?” 姜子牙敬了师野天一杯酒,这才道:“那小妖却是平常,只不过,此行大哥我却顺便去了一个地方!还见到了两个与师兄弟关系很密切的人!” 师野天见姜子牙说得很神秘,便笑道:“大哥去了哪里?不会是皇宫吧!” 姜子牙呵呵一笑,摇摇头道:“当然不是,此番我却去了我的师门昆仑山!” 师野天一惊一喜,忙道:“原来大哥回娘家去了,可曾见到多美与小三?” 姜子牙一笑,“当然见到了……” 师野天道:“他们可好?” 姜子牙笑道:“好,都很好,多美现在己是昆仑第四代弟子,殷三也己做为世俗弟子入门修炼!” 师野天终于有了一丝喜事,心情畅快了很多,忙又给姜子牙和自己满倒一杯酒,举杯道:“多谢大哥,兄弟敬您一杯!” 酒入腹中,姜子牙才慢慢将他入昆仑之事详细讲来。原来,梦女峰被袭那日,多美带着紫凌烟的一丝魂魄奔往昆仑,恰逢昆仑掌教元始天尊,得他的仙气所辅,终救得紫凌烟一丝性命,紫凌烟也方才悔悟前些年错走邪路。特别是申公豹元神回归,也让她欣喜不己,对申公豹的怨气也消之一尽,两人终破镜重缘,共为仙侣。 元始见多美聪慧过人,于是便准与她以昆仑第四代弟子的身份进入昆仑修行,而随后赶来的灵鬼殷三也被元始收容,并许他先习练修为,而后有机会替身寻一副肉身。 师野天闻此终于放下心来,道:“大哥,你此番去昆仑自然不会只是回家看看吧!” 姜子牙点点头道:“当然不是,此番是师尊元始召我,我才回的昆仑。” 师野天道:“什么事,大哥可以和我说吗?” 姜子牙道:“跟你说了也无妨,无非是阐截两教之争的事情!” “阐截两教之争?”师野天疑道。 “怎么,难道师兄弟知道?”姜子牙道。 师野天点点头,道:“略有耳闻,我也是从那申公豹与石矶口中得知的,那时石矶想引我入截教,我没有答应,就因为此事,石矶差点儿还害死我的性命!”师野天说到此处,又想起为了救他而死的德妃,也就是东夷圣教前任圣女寒韵,心中却又一丝凄然。 姜子牙道:“是啊,恐怕这次却是一次空前的较量,将会卷入千仙万妖,阐截两教终要分出个高低来了!” “真的?”师野天道,“不知如何较量?” 姜子牙沉吟了一下,道:“师兄弟,你可知那魔申公豹与石矶均是截教中人?” 师野天点点头道:“我还知道,他们处心积虑地对付宫内的几大妃嫔,定是想要控制纣王,进而控制整个大商!难道,截教要以大商来对付阐教?” 姜子牙神情变得肃然,颔首道:“正是如此,师兄弟说得没错!那通天教祖果然是意欲如此,你可还知道,四方诸候均己有截教之中渗入,大商己将落入截教之手。” 师野天当然明白,如果大商被截教控制,阐教自然便无立足之地,而那时,整个大商也必然是众妖横行,群魔乱舞了。想到这里,师野天道:“难道阐教就无对策?” 姜子牙道:“阐教当然不会放任截教如此胡作非为,目前我们也己联合了几大诸候,秣马厉兵,欲伐商纣无道!” “操!真的要天下大乱了!”师野天心中暗想。 “天下真的要大乱了吗?”楚玉问道。 面前那妖娆的女子道:“妲己,其实你却也是这天下大乱之罪魁祸首,会被人万世唾骂!” 楚玉点点头,“我知道,可是我现在身份是妲己,只能如此!” 那妖娆女子脸上却显出一丝媚笑,轻轻摇摇头,“不,还有另外一种结果,你想知道吗?” 楚玉悠悠地摇头,“不,我不想知道……天意如此,我区区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 “错了……难道你想让你的父王内疚一辈子?还是想让你的情郎师野天失望一辈子?”那女子又道。 楚玉却是一惊,抬头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师大哥?” “哈哈……师大哥……嗯,”那女子笑道,“你且不管我是谁,但是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楚玉沉吟了一下,“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女子道:“其实也不想干什么?就是想借用一下你的身份!但是你却必须消失……” 楚玉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借用我的身份,怎么借用?” 那女子嫣然一笑,却凑近楚玉,轻轻地道:“就是吃了你……” 楚玉一惊,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那女子发出一阵哈哈的尖笑,五根长长的指甲却向楚玉的头上抓来。 楚玉的一声惨叫声中,一道白烟弥漫…… 待白烟散尽,那名女子却己经消失不见,楚玉仍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丝妖媚的笑容,却望空道:“去吧,女娲娘娘会给你一个很好的未来!”说着,她又发出一阵尖笑,“从现在开始,我才是真正的妲己!” 142无上玄功(上) 朝歌城,申公豹府。 “石矶,那妲己可是比你漂亮不少啊!你有信心对付她吗?”申公豹道把石矶揽在怀中,道。 石矶只身内里小衣,未盖锦被,露出一大片令人眩目的雪白,她呵呵一笑,“就凭她一个凡人,如何与我石矶相斗?再说,就算她比我漂亮,那又怎么样,难道她比我更能令纣王欢心?” 申公豹笑道:“石矶娘娘说得极是,不过,那妲己恐怕也要风光后宫一时啊!毕竟,这纣王喜新厌旧的毛病是改不了的!” 石矶咯咯一笑,手指却戳上申公豹的头顶,娇嗔道:“你们男人一个个都喜新厌旧,妲己就算一时得宠又能怎样?等纣王玩腻了,还不又是后宫里的一个孤鬼?”说着,忽然又骚媚地道:“申公豹,那小妖精的功夫如何啊?比我石矶要鲜嫩不少吧?!” 申公豹忙把石矶搂紧,摇晃着道:“是啊,这大商终究是我们二人的,你在说什么?那碧桃怎么能跟娘娘你相提并论呢?” 石矶哈哈一笑,却突然板起面孔道:“别以我不知道,你与那小妖精打得火热……” 申公豹涎起脸,嘿嘿笑,一双手却不安份地摸在石矶的身上,“石矶妹妹经常陪伴纣王,我申公豹无人可陪,勉强找一个罢了……妹妹何必挂怀?” 石矶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沉吟了一下才问道:“那冀州候苏护可愿意送妲己入宫?” 申公豹阴阴一笑,不屑道:“他倒是不想,不过又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乖乖的把女儿送来!” 石矶点点头,道:“看来苏护定然还没有与阐教勾结,否则也像那庄妃一样,我们倒有些难办了!” “庄妃怎么了?”申以豹一惊,难道这几日自己去了趟冀州,庄妃这里又出事了不成? 石矶道:“不瞒你,我得到的消息是,庄妃崇玉然己经到了幽州,不过现在她还没有什么动作,我想应该过不了多久,崇黑虎必反!而且,崇玉然好像是阐教中人将他送出朝歌的!” “阐教中人,谁有这么大胆子,谁有又这么大能力?”申公豹冷然道。 “哼哼……”石矶冷笑一声,“此人是谁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不过依我的猜测,应该是极乐馆那小子!” “什么……师野天?”申公豹张大嘴巴,但随即又摇摇头,置疑道:“不会吧,师野天那小子虽然身具仙根,但一点仙功都不会,若论武功连皇宫的侍卫都不如,怎么可能骗过我的手下,把崇玉然救出去?” 石矶也点点道:“这个我也是猜测而己,就算不是他,这皇宫之中,定然也有阐教之人,申兄以后要特别留意了……” 申公豹默默地道:“好……”眼前温香暖玉般的玉体在怀,他却倒没了情致。不过,这些话说完,见申公豹脸色一付凝重,石矶却咯咯笑起来,娇躯一翻,将申公豹压倒在身下。 此时,朝歌城外,马氏村,姜子牙的宅院中。 师野天双手回旋挥动,一只巨大的气团在他的身前渐渐形成,随着他的动作,那巨大的气团一点一点缩小,一点一点被压实,渐渐聚成一只鹅蛋大小的珠子,在他的胸前滴溜溜狂转不起,发出令人炫目的金黄光芒。 “师兄弟,快将金丹服下!”身旁的姜子牙出声指点道。 师野天的额头己渗出细密的汗珠,口中呼吸也有均不匀,看得出,压缩控制这颗珠子,他倒是颇为吃力。听到姜子牙的声音,师野天猛地爆喝一声,两手急捧,那颗金黄珠子骤然又缩小一倍,像一枚丹药一般,被师野天凌空投入口中,吞下。 “以意导气,送珠入海……”姜子牙又道。 师野天面色不动,眼神内敛,此时他己能够看到自己的体内一片气血翻腾,好像整个身体的血液都被那珠子炽热得沸腾起来,却源源不断的从身体的各各经脉向那珠聚来。他急忙盘腿而坐,意气下沉,按照姜子牙所说的,将那珠子一点一点引导下去。 姜子牙此时倒是紧张无比,额头上的汗珠比师野天的还要多,此时却只是无声的焦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师野天。 终于,师野天长长嘘出一口气。姜子牙的心间,也放突然放下了一块大石,顿时轻松了许多。 师野天站起来,睁开睛眼,眼神之中金芒凌动,使人不敢直视,稍待片刻,那金芒才渐渐隐出,师野天又恢得了原来的模样。 “哈哈,师兄弟,恭喜恭喜……”姜子牙擦一擦脸上细密的汗珠,笑道,“恭喜师兄弟习得无上玄功第一层!” 师野天也一笑道:“多谢大哥指点,才让小弟修成此功!” 姜子牙道:“师兄弟客气了,还是师兄弟自身悟性极高,天赋异禀……”说到这里,一停又道:“你可知道,这无上玄功是昆仑祖师鸿钧道长所创,整个仙道之中,也仅有我的师尊元始等人修习!” 师野天笑道:“那大哥为何不曾修这无上玄功?” 姜子牙摇头道:“师兄弟说笑了,你大哥我自知天资蠢钝,怎敢冒此大险,若不是我临出昆仑之时,师尊元始卜算天机,赐我无上玄功一部,我怎么也不会让师兄弟冒此大险的!你可知道,这无上玄功若是福缘浅薄之人修习,极易走火入魔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师野天又笑道:“那我师野天岂不是更应该感谢元始师尊了?” 姜子牙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若是常理,自然是这样,但是师兄弟造化非常,又当别论!” “操!又来给我戴高帽子了,真他妈的受不了……”师野天被姜子牙夸得肉麻,暗自心想,眯眼笑道:“我原是一介庸医,凡人一个,能有什么造化?” 姜子牙却道:“师兄弟此言差矣,其实,元始师尊还说,师兄弟他日功果应在他之上,元始师尊学道鸿钧祖师,己可推知三界千年之事,他的话想必不会错!” “啊……”师野天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在这时,就算他想破头皮都想像不出他怎么会比人家元始天尊还厉害,他却暗自苦笑一声,“操!爱咋咋地吧……管他呢!” 姜子牙又道:“这无上玄功,不但威力无比,而且有最大的一层好处!” 师野天对他最后是不是比元始天尊厉害不感兴趣,倒是很好奇这无上玄功的好处,忙问道:“还有什么好处?” 姜子牙微微一笑道:“最大的好处便是,修习这无上玄功之后,若不修习之人刻意流露,任别人多高法力,都看不出他是修仙之人!” “呵呵,这倒是不错,这就是深藏不露吧!”师野天笑道。 姜子牙点点头,“恐怕我那元始师尊,把这套无上玄功传于师兄弟,也是另有一番深意!” 师野天想了想,忽然又些明白,自己仙功修习日渐精进,必然有意或无意之间锋芒外露,而且若是有心之人,定可看破自身修为,那绝对不利于在内宫之中行事。有了这无上玄功,自然就没有了这层顾虑,“呵呵,那元始天尊倒是很善解人意啊!”想到这里,心中暗道。 姜子牙又道:“既然师兄弟无上玄功入门之法己经修成,那日后的精进也是指日可待,师兄弟,我们是否该好好庆贺一番呢?” 师野天一笑道:“庆贺是当然的,大哥也为兄弟费心不少!不过,那申公豹想必此时也己回到朝歌,妲己不知己经入宫没有?小弟还是先回去看看为好!”他虽然对楚玉的绝情感到失望,但是心中仍是放心不下,毕竟,只要有一线希望,师野天还不会眼见楚玉沦落下去。只是他不知道,此时的妲己,却己经不是楚玉,而是另外一个人了。 朝歌城,鹿台。 一片灯火辉煌,明珠璀璨。 纣王眯起眼睛,看着眼前那熟睡的,貌美如玉的美人儿,心中乐不可支。 按照商宫规矩,凡美女入宫服侍纣王,必须要斋戒三日,方可侍寝。因此,妲己入宫,就被安置到了鹿台之内,沐浴斋戒,敬待三日后的佳期,于纣王相会。 但是,纣王魂牵梦萦,哪里却按捺得住?早趁今日有些醉意,便径往鹿台而来。 “嗯,果然是梦中美人……”纣王暗道,示意身边侍卫小心掌灯,自己悄悄靠近妲己,静坐欣赏美人睡姿。 妲己玉体横陈于软榻之上,娇躯玲珑,令人暇思。秀发高束之下,妙目紧闭,玉脸似于梦中,鲜艳的朱唇微挑,一呼一吸之间香意袭人,忽而唇间一动,向纣王发出一阵迷醉的笑颜。 纣王登时感觉兴奋不己,心中暗道:“美人笑了,美人朝孤王笑了!”却转眼看身边侍卫,却也己被那睡美人拉直眼睛。见到纣王相视,猛地回过神来,冲纣王一笑,没想到却令纣王大为恶心。 若不是怕惊醒美人,纣王早就会暴跳如雷,因为那侍卫的笑,与美人的笑,真是差别太大太大了,以至于纣王心理接受不了。 纣王厌烦地摆摆手,示意侍卫回去,自己也轻敛呼吸,微挪脚步,一步一步退出这香室。 出得鹿台香室,纣王不用再顾忌什么,当即捋掌大笑,啧啧叹道:“美啊……美人……真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这苏护,又这么美的女儿怎么不早点带来见孤王。若不是美人有心,孤王有意,梦中相会,岂不会错过?!” 那侍卫小心掌灯,听纣王喃喃自语,不禁好笑,但是刚才差点就被纣王责骂,此时更不敢出声。两人一前一后,慢慢走下鹿台来。 143无上玄功(中) 却说纣王深夜去探看妲己,而那申公豹与石矶一番缠绵之后,却又生出了另一番阴谋毒计,申公豹道:“那师野天或许真的与我们是敌非友,我们不如去探查一下,看这小子仙根到底如何了?” 石矶丰润的身体紧紧缠住申公豹,一番意犹未尽的样子,妖媚娇滴滴地道:“哼嗯……申兄,这样也好……你累了就在这里休息,本宫自己去就好了!”其实她那次暗算了师野天,却也奇怪为什么师野天吃了那么多的春药,竟然没有爆裂而死,这次准备探个清楚。 申公豹一笑,这才感到确实浑身酸软无力,心中暗道:“这几天被那碧桃小妖精淘虚了身体,今天勉强应付这石矶,还真有些力不从心,也罢!就让她自己去吧!”想到这里道:“石矶妹妹果然体贴,那好吧……不过,千万不要伤了那小子……若是他没有仙功,对我们倒也没有坏处,若是有什么事情,倒是个很好的替罪羊!” 石矶妩媚一笑,修长光滑的十指在申豹胸前抚摸了几下,腻腻的笑道:“咯咯,替罪羊?这你也想得出,你不会是把那碧桃小妖精玩够了,想要嫁祸给师野天那小子吧……” 申公豹嘿嘿一笑,“石矶妹妹快去……那些事情,待时我会有安排的!” 石矶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在申公豹色意绵绵的目光下,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这才飘然而去,临走了还没忘了给申公豹抛个媚眼。 申公豹嘿嘿一笑,重重躺在床上,睡去。 自姜子牙处返回的师野天,刚刚回到极乐馆,换了身衣服,就准备前去鹿台探看妲己,但是一阵黑风飘过,却令他颇为吃惊。 直觉感到,来人决对不是什么善类。 接着,他果然就听到了那熟悉的浪笑声。 “师兄弟别来无恙啊……几日不见,更加神采飞扬啦,咯咯……” “操!这老妖怪来干什么?哼哼……今天小爷我可不怕你了……”师野天心中暗道,他现在修为一日千里,加之又修习了那无上玄功的妙法,对自己的能力变得颇为自信,纵然斗不过这石矶,也不至于被她几下子就蚂蚁一样捏死,逃跑还有几成把握的。而且他现在在这宫中己无甚顾虑,大不了弃了这什么混蛋安乐候爷不当,亡命天涯流浪去。心态能力的变化,他变得更加冷静,成熟。 “啊哈……原来是仙妃娘娘大驾光临!不知如此深夜娘娘不为大王侍寝,怎么跑到这极乐馆来,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疾,白天来怕人说闲话?”师野天冷嘲热讽道。 石矶咯咯一笑,道:“师兄弟好毒的一张嘴啊,不错……本宫就是有难言之疾,才来求安乐候诊治的……” “操!真他妈的骚!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给个破筐就下蛋……”师野天心中不屑,朗然一笑道,“如此甚好,既然娘娘信得过本候,那就请床上安坐,待候爷我为娘娘把脉!” 石矶又是妖媚一笑,点点头,摆动着蜂腰毫不客气地向床上走去,斜依床头,扭头向师野天骚笑一声道:“那就开始吧!” “晕……看来师野天我这回还真得当回兽医了!”师野天暗自摇头,却笑道:“娘娘,身体感觉有何不适?” 石矶装出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道:“本宫身体到处酸软无力……” 师野天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道:“我先给娘娘把脉吧……”说着上前走两步,拉过一张椅子在石矶身前坐下来。此时,他的无上玄功己然运起,随时防备石矶不怀好意的偷袭,但是他知道,石矶根本测不出他有玄功在身。 石矶动身向床上坐坐,伸出左手玉腕,修长白嫩的手指微蜷,任由师野天抓在手里。 “没想到这老妖婆皮肤保养得倒是很好……”师野天暗自心道,凝神静气,按在她的脉博之上,一按之下,却顿觉一股极大的弹力自那腕上传来,若是寻常人肯定要手软筋麻了。师野天己运起玄功,根本不在乎这些弹力。但是,为了不暴露真相,还是猛地跳起来,抖手道:“娘娘这是何意?” 石矶刚才伸腕之间,己有试探师野天的意思,此时见师野天果然未有仙功,这才咯咯笑起来,“安乐候莫怕,刚才一时不慎,让候爷受惊了。不过把脉恐怕难以慎察病情,候爷不如摸摸妾身的心跳如何?”说着又做出眉头紧皱,作出一副不胜娇弱的样子,娇滴滴地道:“本宫感觉心跳得厉害……” 师野天见那石矶骚媚,心中暗道:“操!这不明摆着勾引我师野天嘛!嘿嘿,反正今天小爷我正气不顺,有你这娇艳的老妖婆解解闷也好……哼……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里,师野天也嘿然一笑道:“既然仙妃娘娘有此意,那师野天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石矶本来在申公豹那里就意犹未尽,此时探查师野天没有仙功,对她无害,又见师野天青年俊秀,心生色意,浑身酥麻,己情不自禁地道:“快来吧……候爷!”说着却轻轻解开裙装丝带。 师野天嘿嘿一笑,他坐在石矶身前,正对她的玉体中央,登时竟那大片的雪白肌肤看个满眼,又见石矶一副火热难耐的媚态,心中暗道:“好一个骚媚的仙妃,老妖婆,能够混进宫里来,令纣王神魂颠倒,看来也确实不简单啊……”想到此处,却又暗笑:“嘿嘿,可惜你遇到了我师野天……今天定要让你好看!”当下,也不犹豫,嘿嘿色笑一声,伸出右手,就向那雪白身体摸去。 “哼……哦……好……”师野天的手刚刚碰触到石矶的身体,那石矶己发出一阵荡漾的呻吟。 “操!这荡妇,一切还没开始呢,你就叫唤什么?好像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师野天心中暗骂,心里充满不屑,他本来就对这石矶很愤恨,此时更不是像在调情,而是在发泄着仇恨,所以手上的力道一出手就很重,而且力度越来越大,石矶原本光滑雪白肌肤上顿时被抓出了几道红色的痕迹。 不过,石矶却是饥渴之人,师野天出手越重,她越觉得兴奋,顿时那惑人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婉转,越来越令人热血上涌…… 师野天一腔愤恨在石矶的诱惑下很快转化了成满腔的情欲,这段时间的修炼,肉身不断强悍,体力也越来越好,压抑了太久的**一旦爆发,就如火山一样,满身的肌肉爆起,面目也如同刀削一般强劲,眼中的欲火中可以把一切融化…… 石矶发出一声极其妖媚的叫声,整个玉体如大字般横陈开来,任由师野天揉搓吻咬着,随着那锦绣衣裙的缓缓褪去,雪白的身体上顿时留下了一条一条,一个一个清晰的指印唇印牙印。 热火在燃烧,整个房间之内顿时春意无边。 石矶猛然翻身坐起,紧紧贴在师野天身上,修长的玉指用力将师野天的衣服扯掉,两人终于毫无障碍的滚在床上。 “啊……啊……”石矶眼神迷离,火红的双唇被情欲炽灸得发干,饥渴得等待着师野天的雨露滋润,“候爷……快,快啊……” 师野天故意在诱惑着石矶,任她在身下怎样的浪荡的呻唤,也只是两手在那玉体上到处蹂躏,却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哼哼……老淫婆,你就叫吧!”师野天心中暗笑,手上的力道越发加大,“石妹妹,你刚才叫我什么?”师野天嘿嘿色笑着道。 石矶己经热火焚身,恨不得把师野天压在身下,见师野天发问,也顾不得其它,当即道:“候爷,安乐候爷……” 师野天嘿嘿一笑,咬牙道:“什么?”手上重重一抓。 石矶痛得一声呻唤,眼睛迷离,忙道:“啊,是师兄弟,师兄弟……” 师野天又嘿嘿一笑,挑逗似地道:“是吗?”一双手却沿着那光洁的腰背向下伸去。 石矶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师野天一副顽笑的样子,骚媚的一笑道,“呃……不是,是师哥哥,师哥哥……求求你了……”光洁的玉臂一伸,却紧紧抱住师野天的腰身,火热的身体在他的身上磨蹭着。 师野天见石矶己经忍受不住,这才道嘿嘿笑道:“好……好……这个称呼,我喜欢……” 石矶一边在师野天强健的身体上厮磨着,一边口中妖媚的连声道:“师哥哥……师哥哥……妹妹喜欢哥哥……” 师野天一阵肉麻,心中暗骂了一句,当即长吸了一口气,却猛地将石矶的玉体粗暴的按倒在身下,心中暗道:“老淫婆,刚才那只是个开场白,好戏还在后头呢!” 那石矶重重的呻吟一声,脸上现出一抹笑意,迎合着师野天的动作,雪白的身体如无骨般的瘫软在床上,任由师野天摆布。 此时,师野天虽然看到的是石矶妖媚的脸,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着嫣嫱德妃庄妃月心的身影,一个个娇美的面容在脑海中变幻,却又变化成一个个凄婉哀怨的模样……师野天恨意又生,突然仰头望天狂吼一声,浑身爆发出无比刚强的力量,狠狠地压向躺在床上的石矶。 石矶发出一声爽快的呻吟。 “老妖婆,一会儿你就会不快乐了!”师野天心中暗道,粗暴的动作,抓住石矶两条玉腿的大手,狠狠掐进那雪白粉嫩的皮肤中…… 144无上玄功(下) 石矶一声呻吟,高声叫着:“好……师哥哥……” “这老淫婆,果然非比寻常,我师野天打不过你,这方面却要让你惨败!”他咬紧牙关,运足气力,将石矶在欲海狂波之中掀起一浪猛过一浪的高潮。 一开始还感觉快意无比的石矶,在几个回合之后却暗自心惊起来,“没想到这小子精力竟如此旺盛,老娘都己饱了,他竟然还……” 她的心惊根本没有干扰师野天的情绪,石矶的身体越来越软,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看起来己经有些不堪重负,这更激起了师野天的狂热的情欲,他的动作毫不留情,如狂风扫落叶一般,凌厉无比。 “师哥哥……好了……好了……”石矶终于发出求饶的声音。 师野天心中嘿然一乐,好容易捉到这次机会,又怎能如此轻易的错过?“不行……一定要爽够!”师野天粗暴地道。 这石矶并不是十分善长媚术淫功,她能够迷惑纣王,也是靠天生的妖意,此番遇到师野天这个道中高手,真得是算她倒霉。而且她更没想到的是,师野天不但身具仙根,而且还练就了无形无异的无上玄功,这副肉身己经煅化成了钢筋铜骨一般。 随着师野天的动作逾加凶猛,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快意直冲石矶的脑际,使她快要眩晕,崩溃,眼中原来假装的迷离己经变成了真正的迷离,口中原来假意的呻吟也己变成了真正的呻吟,巨大的快感让她几乎把握不住自己。 “啊……”石矶发出一声狂喊,最后保留的一点清醒也己被师野天夺去,她此刻全身心的投入到师野天的怀抱之中。 师野天一阵得意,凭经验和感觉己经知道石矶到了最后的关头,当下咬紧牙关,祖传夺阴之术也己全速运起,如一道吸力巨大的旋风刮过石矶的肉体。 “操!这是怎么回事?”师野天忽然感觉一丝热流自石矶体内向自己的经脉扩散开来,初时还只有一点,后来却越来越快,那股热流奔腾于自己的经脉之中,如急躁的野马一样冲撞得浑身都有些疼痛。 师野天心中猛惊,再看那石矶,似乎己然晕了过去,原来潮红的脸上却渐渐发白。 “操!”师野天低骂一声,却也顾不上许多,无上玄功运起,暂时止住那股热流的入侵,却仔细观察己经分侵入经脉的热流的情形。 师野天的无上玄功还有一个妙处,就是可以随时观察自身经脉气血的流动情况,检查和恢复内伤。师野天不看倒还罢了,一看之下,差点就此从石矶的身上滚跌下来。 “操!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师野天看那股热流,竟然如一股黑血一般,散发着浓浓的黑气,在师野天乳白色的经脉仙气之中甚为明显。 师野天一阵焦急,一边运功阻住那股黑流的侵入,一边运起无上玄功,想将那黑流驱出体外。但是,当他以无玄功引导体内仙气之时,那仙气却象不听使唤一般猛地护散开来,将那黑流滚滚包围,分割,一丝丝融化,消合在一起。 师野天只觉体内仙气翻腾,压抑着五脏六腹,火辣辣般疼痛。他心中猛地一惊,突然想起当年误食百草神丹之后,也是这样的难过。 师野天体内热辣,心绪也变得狂躁不安,勉强运着无上玄功压制,却哪里压制得住,正在焦急时刻,那石矶却悠然醒来。 原来,师野天运功阻住那黑流的入侵,却将那石矶惊醒。眩晕中的石矶突然感到自身的妖气疯狂外泄,暗道一声不好,运起妖功阻住功力外泄。猛睁开眼睛,看到师野天一副火烧身似的模样,心中己明白了七八分。 “哼!小子,没想到你竟然会这种吸人功力的邪功!”石矶咬牙道,正欲运功袭击师野天,却忽然眼前一黑,一阵眩晕。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刚才一招不慎,苦修几千年的功力己被师野天吸出了大半,现在头晕眼花,自保尚不知能不能,更不要谈攻击师野天了。 “小子!你等着瞧!”石矶恨恨道,咬牙运起妖功,赤裸的胴体化作一道黑风,自窗口滚滚而去。 回到鹿台之上的石矶,重重地躺倒在床上,仍然感觉体力不支,想起刚才的情形,才暗自疑惑不己,因为看师野天的样子,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吸了她的两千多年的功力,她现在才开始后悔,刚才没有在那里多呆一会,观察一下情形。她又想到,此时这一来一去之间,师野天或许己将那功力消化,自己就算是去了,真跟师野天斗起来,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了!当下长叹一声,只好自认倒霉了,不过想到刚才的情形,随即又叹“好险……好险,万幸……万幸……”因为她细想之下,自己发觉功力外泄时,实际上功力只是堵在丹田口径未曾泄出,不知那师野天以何种方法阻入了功力流到他的体内,这才给她留了一半的功力,否则现在的石矶,恐怕己经又化作石矶山上的那块石头了。 石矶浑身出了一身冷汗,开始后怕不己,这时己有侍女前来问安。石矶只得懒懒地道:“本宫身体不舒服,你们切莫来打扰……” 那侍女平素倒也机灵,此时道:“娘娘身体不安,要不要秉报大王,请安乐候爷来给仙妃娘娘看一看!” 提到师野天,石矶便又急又气,她现在恨不得把师野天撕碎吃掉!不过,以她的功力恐怕这个愿望很难实现了。石矶心头火起,脸上却不动声色,嫣然一笑道:“不必了,本宫休息一下便会好,你过来为本宫捶捶腿……” 那侍女答应一声,走到石矶身前,身体半蹲,低头给她揉起腿来。石矶暗自阴笑一声,左手修长的五指扶上她的单薄肩头,慢慢摸上她的头顶…… 那侍女只觉头上一疼,猛地抬头,却看到石矶一张狞狰扭曲的脸,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师野天无可奈何地看着侵入他体内的那股黑流正在慢慢融入他的经脉仙气之中,不过直到石矶喊出那句吸人功人的邪功,师野天突然恍然大悟,这才意识到那股黑流竟是石矶的功力,心中陡然一喜,石矶仓皇逃走,他也无意去追。 实际上,他虽然知道那黑流是功力无疑,但是却不知吸到自己体力会产生什么作用,石矶既然逃走,他也可以放下心来,仔细观察那黑色妖气的情形。 体内的四肢经脉,五藏六腑都在他的眼下看得一清二楚,石矶的那股黑色妖气此时己被体内仙气聚拢到了丹田周围,正在一丝一丝炼化,汇入丹田的气团之中。 约摸过了盏茶时间,师野天看那黑流越越来细,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丝也融入到经脉仙气之中,这才长嘘一口气,再看那体内的经脉,又似乎比以前扩张了一倍还要多。 师野天喜不自胜,收起无上玄功,顿觉身轻体健,自己感觉修为比以前提升了不止一倍。 “我操!没想到无上玄功还有这等妙用!”师野天暗自心道,随意伸了个懒腰,打了声长长的哈欠,“他妈的,早知道这样……就把那老淫婆的全部功力都吸过来!唉……算了,这回就算饶她一回,下一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师野天又将体内仙气随意运转了几遍,发生没有什么异常,石矶的功力现在己经全部转化成了自己的仙力,“哈哈,石矶啊石矶……这回小爷可不怕你们了!” 此番将石矶折磨得半死,又阴差阳错吸了她大半的功力,师野天终于出了口恶气,自己美滋滋了半晌,忽然暗道:“操!既然这无上玄功有如此的功效,那以后我师野天的功力岂不是可以一日千里?不过,也不知道这办法有没有什么副作用,看来还要去请教请教我大哥姜子牙才好!” ………… 推开身着的尸体,石矶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肌肤,刚才被师野天暴虐的累累伤痕己经毫无踪影,又恢复了原来的洁白娇嫩。她暗自一声冷笑,“师野天,有一天娘娘我定要让你尝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她闭目运转了一下功力,自觉妖功已经恢复了几分。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 “那淫王这个时候怎么来了?”石矶暗自心想,却冷冷一笑,扬手打出一道黑雾,将身前那具己经干瘪的尸体笼罩。 黑雾散去,那里己空无一物。 “哈哈,仙妃美人……”一阵笑声,纣王己经推门进来。 石矶脸上顿时堆起妖媚的笑容,起身拜倒:“妾身见过大王!” 纣王哈哈一笑,忙道:“仙妃免礼……”说着上前一步,将石矶扶起,顺势揽入怀中。 石矶眼神朦上一层迷离之色,脸带娇羞,娇滴滴地道:“大王,很晚了……” 纣王一阵淫笑,看着石矶的玉脸,一双手不安份地向下摸去。石矶嗯哼一声妖媚的樱咛,害羞似的扭过头去,脸上却忽地现出一丝冷笑,“看来,今晚也只好在这淫王身上采补一些了!” 石矶回过头来,又是无比诱人妖媚的一张脸,她揽住纣王的腰身,娇嗔道:“大王寻欢可以,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一只玉手伸出,却在纣王的胸前抚摸着,挑逗着。 纣王淫笑一声,“有仙妃这样的美人在怀,你叫孤王该如何保重身体啊……哈哈……”说着一把将石矶抱起,放到玉床之上。 石矶一声娇呼,却似无力无骨一样,任由纣王压在身上,浅披的锦袍被纣王一把扯开,露出洁白如玉象牙般光滑的一具玉体,顿时满室皆春…… 鹿台之上的另一个房间中,妲己悠悠地睁开眼睛,望了望了纣王刚才所站的地方,脸上现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145妖妃妲己(上) 三天后的纣王纳妃大典依旧在鹿台之上举行。 规模自然比上次纳仙妃之时大了不少,不但文武百官全部参加,而且朝歌城的诸多百姓也前来观看,整座鹿台之下人群涌动,热闹非凡,负责朝歌治安的大臣只好请示纣王,除了原来的商宫侍军之外,又调集了五千名虎威营的士卒前来,维持秩序。 此次,纣王所纳的是商朝堂堂的封疆大吏之女,自然要隆重之中更加隆重,况且朝中自有与冀州候交好的大臣为他说话办事,这纣王纳妃大典自然也要更加热闹不凡。 纣王今日也是意气风发,却未着朝装衮服,穿的是作战时的金衣金甲,宛若天兵天将一般,携着身着凤冠霞披的妲己,按照司礼官的引导,一步一步从容的举得着仪式。 可以说,这次的纳妃大典举办的极其成功,特别是没有像上次一样,被刺客中途打断,不过万众欢腾之中却有一人愤闷不喜,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石矶山的石头精,现在仙妃身份的石矶娘娘。 当然,还有人也不怎么高兴,心里有此酸溜溜地,此人就是当朝的安乐候,那个来历不明的医师师野天。师野天现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反正看着高台上那宛若天仙,风美绝伦的女子,有点不相信自己是现实之中,他狠狠咬了咬嘴唇,一股咸腥渗进嘴里,“操!”暗自骂了一句。 良久,师野天才叹了一口气,心中想道:“楚玉啊,楚玉,你这又是何苦?”不过,他看到冀州候脸上那假装出来开心的笑,心里却又感到一丝安慰,“也许楚玉做得对吧……毕竟,她己经不是原来的楚玉,而是冀州候的女儿苏妲己!”随即他又想到自己,“我还是原来那个师野天吗?”他暗自摇摇头。他心中明白,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己远远超过了在现代时那个师野天的能力,“也许我也该以一个商朝的师野天的身份,做一些事情了!” 石矶虽然生气,但是这妲己其实也是她与申公豹密谋召开的。她的生气,只不过是吃些干醋而己。她自信的以为,妲己的入宫,是自己控制纣王的另一件武器,也是牵制冀州兵力,进而掌控整个大商的第一步。 她坐在台后,望着那冗长沉闷的纳妃大典,却暗自盘算起下一个目标来。她的目光在那群臣之中扫视一周,却缓缓落到了一个头发花白,年逾半百的老人身上。 今天前来参加纣王纳妃大典的除了朝歌的文武大臣,还有一批不远千里赶来的各路诸候,冀州候苏护当然在这里,另外来的,还有青州豫州等一批与苏护交好的诸候,其中,威望最高,权势最大的当数西歧西伯候姬昌了。 这姬昌年近六旬,曾多次带兵助纣王出征,为大商基业立了下汗马功劳,在群臣之中也树立了很高的威望。他自从被封为西伯候之后,立都西歧,周围辖大城十二座,小城三十一座,励精图治,勤政爱民,治域发展极快,现在可谓是兵精粮足,己属商朝四大诸候之一。不过,这姬昌虽然多经战事,但是却不会武功,只是精于兵书战略,而且儒气文风,这也是他能够以仁爱待百姓,得到西歧诸地百姓拥戴的原因之一。 石矶的目光,当然就落到了这位西伯候的身上。 “哼哼,下一个,就是你西伯候了……”石矶暗自冷笑道。 此时,纳妃大典正式的仪式己经基本结束,接下来纣王还要大宴群臣,后妃们逐次向鹿台后殿退去。 申公豹悄悄找到石矶,悄悄地向石矶说了一个名字,石矶嫣然一笑道:“国师与本宫想到一处去了,不过这办法可要周全考虑,务必要一举成功,以防他们狗急跳墙!” 申公豹点点头,道:“娘娘放心,一切自会周全安排!” 石矶又笑道:“一切就由国师安排,本宫静候佳音。” 两人低声说话,周围也有侍卫,但是谁都不知二人在说些什么,以为这仙妃娘娘交待了什么事情给国师,因此,谁也没有在意。 不过石矶与申公豹周围这人没有留意,却不防远处却有人己经知晓了消息,一个是那纣王身边巧笑倩兮的妲己,另一个就是举杯敬酒的师野天。 妲己悄然一笑,对纣王娇声道:“刚才己敬过父王,西伯候王叔宿与我父王交好,妾身想去敬杯酒,请大王应允!” 纣王哈哈一笑,朗声道:“美人礼孝之心可表,孤王哪有不允之礼?孤王己与美人连理,自然要同去才好!”说着,吩咐司礼官带路,径向西伯候走来。 你道西伯候此人也非常人,他虽然不精武艺,但是天文地理,无所不通,阴阳八卦,无所不晓,尤其是一副卜卦之术,百验百灵,无人能及。他见纣王与妲己向自己走来,满心欢喜,急忙起身迎接。 西伯候生性慈爱,又与冀州候苏护交好,时常来往,对妲己也甚是疼爱。这次很久未见妲己,不免细看了一下,但就是多看了这两眼,却被他看出一些异样来。“咦,这妲己侄女儿脸上怎么会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妖气?” 这时,不远处的师野天也己经有了察觉,“操!楚玉身上怎么会有妖气?”他心中略微一宽,“此人决不是楚玉!那就好了……”不过随即却又担心起来,“真正的楚玉呢?” 师野天转眼望向冀州候苏护,看他依旧与熟识的大臣诸候谈笑风生,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难道是这苏护从中做了手脚?不过,又不像……”他的心中蒙上一层迷雾。 西伯候虽然看出异样,但是他又岂会脸上带出惊讶?依旧是喜气洋洋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向纣王与妲己施礼。 “算了,还是待大典完后,告知冀州候,再作打算吧!”西伯候心中暗想道。 那妲己与姬昌敬酒后,转过身来,恰好与师野天四目交错。妲己嫣然一笑,却笑得师野天很不自在。 因为,这一笑之间,师野天己断定,现在妲己肯定不会是楚玉了。 朝歌城,皇宫,极乐馆。 师野天站在凉亭之中,举目望着那烟波飘渺的湖面,暗自沉思。 妲己那一笑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出现,他似乎觉得那笑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这妖怪为何要冒充楚玉……她又会是谁呢?” 师野天又想到了那西伯候姬昌,封神榜他自然读过,明白这西伯候正是这商朝覆灭的主角之一,在那酒宴之上,也着实留意了一番。果然发现这姬昌非同凡人。 “是了,我倒是应该去结识一下这位西伯候,不过该让谁引荐才是呢?”师野天又将自己在朝中相熟的大臣思虑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与西伯候关系较好的人,他想了想,暗道:“难道自己冒然去暗访一次?” 正想到此处,那湖中却扑嗵一声响,让师野天吃了一惊。 待他看清声音发出之处,不禁莞尔一笑,那是一条红尾白鱼跃出水面,“操!授人于鱼,不如授人于渔,还是任他去做,自己却在暗自指点妙一些!” 师野天自信自己的隐身术在这朝歌城中己无人能够识破,所以也就放心大胆的一路行来。反正今日纣王定要与那不知什么妖怪变的妲己**夜战,定然不会寻他进见。 按照商朝规矩,各地诸候在这朝歌城中是没有府弟的,凡来人一律住在各地专门的驿馆。 当然,这驿馆也分很多档次,大诸候的驿馆仆奴成群,殿宇巍峨,小诸候的驿馆或许只有草房三间,仆奴两人而己。 刚才说了,那西伯候乃是商朝四大诸候之一,这驿馆当然也不能寒酸了,虽然不是富丽堂皇,却也如宫殿一般。 只不过,各路诸候的驿馆都距离皇宫甚远,师野天并不急于赶路,因此并未飞行,只是信步走来,一路上随意观看一下朝歌城的夜景。 这朝歌城夜空明亮,繁星似锦,虽然无月,但清亮的星光照耀之下,石板铺就的大街依然可以看得很清楚。远处不时传一两声梆梆的响声,还有负责打更报时的差人略带嘶哑的喊声。 朝歌城,是商朝第一大繁华之者,白日人流熙熙攘攘,到了晚间便各回家中安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还没有打破。不过,当然也有例外。 那便是朝歌城有名的一条红灯街萤花街。 而这条街,恰恰是去往姬昌所住的西歧驿馆的必经之路。 未入萤花街,远远就可以闻到那浓浓的撩人的脂粉香气,令人忍不住猛吸上两口,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那一排红灯闪耀的方向,脚步也…… 师野天看到那些红灯,心中却忽然笑了,“操!没想到又会来到这个地方,哈哈,反正也不着急去见那西伯候,故地重游,倒是应该好好逛逛……” 师野天曾在这茧花街开过医馆。 那也是他真正在这商朝立足的第一处地方。 虽然依他现在的身份,说出来不是那么光彩,但是睹街思旧,师野天仍是暗叹不己。 想当年,自己便是在这烟花之地,白手起家,以壮阳药和给那些烟花女子医病谋取了一份安身立命之事。 “嘿嘿……”师野天暗自一笑,“不知那烟花女们可还曾记得有一个师氏医馆,有一个风流医师师野天?” 146妖妃妲己(中) 师野天一入萤花街,便有许多穿着半裸纱衣的女子朝他媚笑,淫声浪语不断,招呼他到那些装饰得大红大绿大黄的阁楼上去,一片脂粉的香气直冲人的脑际。 师野天当然不为所动,这些平素的烟花女子,平素开开玩笑耍耍还可以,若是真的那什么,他就会想起在医馆中那些得病受苦的女子。 “唉,看来这大商也是世风日下啊!这萤花街的妓馆竟然多了一倍!”师野天望着那两旁高挂的红色灯笼,还有一排排的莺红燕绿,心中不禁暗道。 师野天随意走来,举目所处,却都是清一色的新面孔,当年的他在这里开医馆之时的那些烟花女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位大爷,进来坐坐吧……”一个甜腻的声音将师野天的思路打断,师野天转眼望过去,却是一张极为熟悉的女人的脸。 说起来,这个女人长得还算可以,标准的鹅蛋脸桃花腮丹凤眼杏红口,只不过因为年纪大了些,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脂粉,但仍是可以隐约看出那些眼角细碎的皱纹。 “操!这不是原来医馆对面怡香楼的春红吗?怎么只过了两三年,却老成这个样子!”师野天心中暗道。 那春红看来己经认出了师野天,哎呀一声惊喜的呼声,“原来是神医师医师回来了,听说你在皇宫己经当了候爷了……” 这春红一叫,立刻便有许多女子围拢上来,她们此行中人己经被生活磨去的羞耻之心,虽然身体半裸,仍向师野天身上磨来蹭去,搞得师野天倒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师野天无奈的一笑道,“师某几年未归,姐妹们都发财啊……” “哪里啊……如今这行也不好做啦……”春红道,“原来的姐妹都有的改嫁了,有的出家的,只剩下我们这些一群残花败柳无处可去,只好在这里**旧业!” 师野天点点头,他知道,这两年因为攻打东夷和四方征战,税加了很多,老百姓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哎呀,怎么能让贵客在这里站着,快快楼上请……”这时另一个半老女子用令人肉麻的滑腻嗓音叫道,“春红,我们得找最好的姑娘陪师医师……” 师野天听那声音便就一笑,这定是当年那个号称萤花街最年轻的老妈,不过现在可能不年轻了。 春红立即叫起来,“是啊……师医师难得回来,快快楼上请,要让最好的姑娘陪,师医师一高兴,说不定会给我们几个驻颜养容的方子……” 一听驻颜养容的方子,那些围观的女子们都热情起来,往师野天身上挤得劲头更足了,师野天举手抬足,不是碰到这个粉嫩洁白的玉腿,就是撞到那浑圆的胸脯。 “操!”师野天低声暗骂,但是在这里断然是不能冲出去就走的,否则自己神医的牌子岂不是砸了? 师野天被那些女子胡乱的一拥而上,推进了那个挂着亲香阁牌子的楼上。 楼上,顿时热闹成一团,那些女子你推我搡,你拥我挤,你笑我闹…… 师野天想起了一个笑话,说一个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鸭子,那这些女人呢?操…… 师野天在那亲香阁上招蜂引蝶的时候,却有一队黑甲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向西伯候姬昌所住的西歧驿馆中奔去。 待师野天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不好了,西边起火了……”他才透过窗子向西往去,只见西边果然人声嘈杂,一座很高建筑被雄雄烈火慢慢吞噬。 “我操!”师野天心中猛惊,顾不上屋中众女人的惊讶,凌空从那二楼跳下,急向西方奔去,那起火之处,正是西伯候姬昌所住的西歧驿馆。 师野天趁人群混乱,施展隐身法,运仙力飞起半空,几个腾挪之间,己到了那西歧驿馆。 西歧驿馆中人都己跑处,正在大喊救火,其中一人高喊:“保护候爷!” 师野天闻声望去,恰好见一只利箭凌厉无比的射向那名身材高大的老者。 “操!”师野天暗骂一声,身形瞬间己至那老者身边。 那老者正是西伯候姬昌,此时他的身边有四名持刀侍卫,发现利箭凌空而至,眼见己经拦截不住,竟有一人暴吼一声,凌空跳起,以身作盾将那箭矢截下。 “龙豹!”西伯候一声苍老的惊呼,那身处半空的侍卫己重重跌下,一柄羽箭直没胸膛,挣扎了两下想要说什么,却己变作一具尸体。 师野天正想上前细看,却忽觉几声暴响,他仙功己入化境,自然可以提前预警,此时不用看,己知自四个方向各有数支快箭射来,目标正是那名老者西伯候姬昌。 而西伯候姬昌身边的三名侍卫却还未察觉。 “操!等你察觉了,西伯候都己经成了刺猬了!”师野天心中暗道,“罢了!”念动心诀唤出自己的如意手术刀。一道利光闪过,在那侍卫身前流星样一闪而过,回旋一圈。 那些侍卫大惊,但随即却各自惊呼一声,不用看额头上定然冷汗直冒,因为他们每人身前,都己慢慢落下两支己被削断两截的利箭。 这时,被大火烧惊的人们情绪己经稳定下来,这驿馆之中的也驻有护卫士卒,当即在一名校卫的指挥下,分出五百人保护西伯候,另外五百人四下冲去,捉拿可疑之人。 西伯候姬昌沉声道:“保护本候,前去面见大王!”那校卫立即答应,五百士卒排成四方阵形,将姬昌紧紧护在阵中,而三骑快马从阵中奔出,直向皇宫而去。那是前去通报的传令士卒。 夜色太暗,师野天看不清姬昌的神色,但是可以想象,这位候爷定然也是心惊不己。 师野天看他既己没有生命之忧,本想悄悄遁去,但是仔细想了想,却依旧跟了上去。此时,整座驿馆己如同点燃了的一柄巨大的火矩,照亮了大半个朝歌城的夜空。 各路搜捕可疑刺客的士卒陆续追上缓缓行进的队伍,报告当然都是刺客逃走,没有抓到一人。 师野天暗自心笑,“这群士卒要能够抓住那些人才怪了!依刚才的箭矢来路,就算不是妖道中人,定然也是经过妖道训炼过的!”因为刚才师野天在以法宝飞刀削落那些快箭之时,己经隐隐察觉到,那些箭矢上都布了一层妖气。 保护西伯候的士卒现在己达到千人,这千人方队全神戒备的前行,却一路平安径直来到皇宫前。 师野天也暗自纳闷,刚才为什么队伍过萤花街之时,那萤花街上原本还是灯火通明的,但是只是短短半个时辰,却同时灭了灯火,各家烟花馆所也俱都紧闭大门,悄无声息。他忽地想到那几骑飞奔而去的快马,心想这传报士卒倒也精明,这一路上定是喊哑了嗓子。 皇宫之前,原来每夜只有两队精兵巡逻守卫,今日却不知为何己聚了上千人的队伍,个个铁甲在身,刀剑出鞘,张弓搭箭,如临大敌。 “操!这是怎么回事?”师野天暗自心想,当下也不在队伍后面随行,索性升到半空径自到了阵前。 一骑悍马自西伯候的队伍中冲出,正是那名指挥队伍的校卫,大声喊道:“哪位将军在此,西伯候遇刺,特来朝见大王!” 那皇宫队伍中却有一声冷笑,闪出一人来,师野天一看却道声不好,原来那人正是当今国师申公豹。 申公豹出得队伍,却嘿嘿冷笑道:“哼,休得花言巧语,本国师得到的情报是,西伯候妲昌大逆不道,欲谋作乱朝歌,己经自焚驿馆借遇刺朝见大王之名,入皇宫叛乱!” 西伯候的队伍立刻一片哗然,惊叫,喝骂声此起彼伏。 申公豹此时却拔出法宝金剑,大喊一声:“本国师己得大王密旨,今夜务要杀退叛军,活捉妲昌反贼!” 朝歌军方面立即响应,却也不待下令,群起呐喊,弓弦响成一片,无数箭矢如疾雨般射向西歧军。 师野天见那西伯候一声长叹,此时却也压制不住手下士卒,因为他们的千人队伍己经万余铁骑所包团。 “他妈的,候爷,既然我们这冤屈受定了……我们反了吧!”那骑在快马之上的校卫持刀削落大片箭雨,不忍见自己的手下兄弟就此惨死在箭雨之下,而且此时他们己被包围,当即大喊一声,“龙氏兄弟,保护候爷,其余的兄弟,杀!”双脚一踢战马,领着手下士卒向斜刺里冲去。 这场战斗的结局可想而知,千余人的西歧军在上万全副武装的朝歌军面前,他们的抗争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师野天冷冷地在半空中停立,看着申公豹施术活捉了西伯候姬娼,他所带的千名士卒,无疑都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操!简直他妈的不是东西,看来得想办法救这妲昌一命!”师野天心道。他刚才本欲出手救出姬昌,但是那申公豹在这里,定然可以看出是他。到那时,不但西伯候跑不了,恐怕连自己也得搭进去。 好在,那申公豹是活捉西伯候,看来纣王没有杀他之心。因此,必然还有回旋余地。“罢了,今天先回去,待明天自然会有分晓了……” 师野天想得没错,申公豹石矶的本意是让西伯候死,但是是新任的贵妃妲己为姬昌说了两句好话,纣王思量再三,只是下了杀退叛军,活捉姬昌的旨意。 申公豹与石矶自然很愤闷,因为他们实在没有想到,这妲己竟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在纣王心中有了可以左右他想法的地位。 147妖妃妲己(下) 实际上,妲己确实己经在纣王心中成为不可缺少的妃子之一。当然,现在还是只是其一,距离她成为一代妖妃,左右朝纲,最后至盛极一时的大商王朝覆灭,还有很长的时间。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却说,申公豹引动虎威军以及皇宫禁卫军围剿所谓的“叛军”,捉拿所谓的“逆贼”,与西伯候姬昌领的西歧军激战的时候,纣王正与妲己在床上,同样激战。 纣王脸不红心不跳身满意足地抬起头来,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快感过,舒爽过,以往与那些妃嫔包括仙妃石矶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短暂的快感过后是极累极累,必须要用师野天的极乐丹或者药膳才能维持。而且现在他却发现,与妲己在一起,不但快感更增强十倍,而且精力却更加旺盛,浑身充满了力量。 “没想到那苏护竟然养了这么个美妙的女儿,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一点送进宫来!”纣王一时有点出神。 望着有些发呆的纣王,妲己樱咛一笑,千娇百媚化作绕指柔情,轻轻在纣王光裸的胸膛上划着圈圈,“大王,怎么样……累了么?” 纣王嘿嘿一笑道:“笑话,孤王怎么会累?美人若是还……嘿嘿,那孤王定要再接再厉!”说着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妲己脸上飞起红晕,害羞样的躲进纣王怀中,道:“大王好坏,我们己经快整整一个晚上了……”心中却暗道:“这淫王,亏老娘在女娲娘娘那里得到了千年修为,否则给你这淫王也搭不起!” 纣王又是嘿嘿一笑,“一个晚上又如何……我们还要缠绵三天三夜呢!”说着一张胖脸又在妲己那光滑如玉的胴体的吻啃起来。 妲己一边迎合着纣王,一边假做快意,樱唇微张,发出一阵阵极为诱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大王,你快点啊……” 纣王不多时,己被妲己挑逗得隐忍不住,猛地翻身压在妲己身上,将妲己惊得闷哼一声,“大王,你慢点嘛!” 纣王哪里还慢得下来,妲己眼神妖媚,心中却暗自心烦,“这淫王,若是这样只靠修为喂下去哪里了得,还不得整天泡在我身上不下来了?” 想到此处,妲己施展其特有媚功采补之术,一波又一波将纣王送到极乐之境的同时,也将纣王的精力吸得一干二净。当然,她自然也能让纣王觉得自己是在彩补,也将那修为渡了几分给纣王,使纣王感觉到刚刚好,气喘吁吁,疲惫至极,但是第二日决不会精神不济,气色萎靡。 此时的妲己,己是那九尾妖狐的化身。九尾妖狐是谁?她便是那轩辕坟媚态三妖之中的老大。这些小术,她在几百年前就己经练得纯熟,火候把握得自然极其到位,比那石矶又不知强了多少倍。 石矶与申公豹密谋陷害西伯候姬昌,却没想到己经笼络了纣王的妲己为他说话。结果,只得了个活捉姬昌的旨意,心中愤愤不喜,却也无可奈何,对这新来的贵妃妲己,自然也多了十分敌意,只是她们却不清楚,实际上这妲己的修为己经远在他们二人之上。 第二日的朝会,当然离开怎样处置西伯候姬昌。按照大商律令,违逆叛乱者,斩无赦,株九族。然而西伯候却是株不得的,这个纣王心中也如明镜一样。 一个是因为那新人的自己宠妃妲己,另一个便是这西伯候是四大诸候之一,在朝中根深蒂固,威望极高,若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杀了,难以服众。况且,那西歧现在兵多将广,一旦西伯候被杀,西歧由假反变为真反,那确实有些麻烦。 这里倒有一个疑问了,九尾妖狐妲己是奉女娲娘娘之命前来媚惑纣王,红颜祸国的,应该盼着局势越乱越好,怎么反倒替那西伯候说起话来了呢?这里面的原因,自然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大王,微臣以为,西伯候作乱犯上,不斩不足以威慑天下,不株不足以立正朝纲!”申公豹一意坚持斩杀西伯候,当然要在这朝会上抓住这最后的机会。 纣王沉吟了一下,未有开口。此时,朝班之中,又己站一人,却正是安乐候师野天。 “大王,臣却以为,西伯候谋反作乱证据不足,若就这样斩了,恐怕难服众心啊!”师野天朗声道。师野天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而且他也不希望西伯候姬昌就这样死掉,毕竟以后姜子牙的发迹还要应在他的身上,况且,自己若是想在这大商作一点事情,恐怕最好的赌注就是这西伯候了。 纣王还是沉吟一下,依旧未有开口。 这时,朝堂之上一直低头不语未作声的西伯候却开口了,“大王,臣死不足惜,但是却要死个明白。” 纣王脸上现出一丝笑意,微微点头,这才道:“西伯候,你有何话说?” 西伯候道:“臣自二十岁随先王出征,历经百战,创下大商一片基业,又扶大王登基,治下这大商盛世,如若有谋反之心,恐怕也不在此时。若真有谋反之意,恐怕大王的位子也根本不会坐上!”他的开口立刻震惊四座,当即便有侍卫堂臣斥责,“西伯候,你休得出言不逊!” 西伯候冷面不语。 纣王却嘿然一笑,大手一拍案几道:“西伯候所言不差,王叔确实为孤王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孤王又怎会忘记?不过,王叔,这谋反一事甚大,而且不排除会有人陷害……”说着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申公豹。那申公豹立刻感到背后凉嗖嗖的,冷汗直冒。 “不过,既然事己至此,王叔自然也不置身事外。不如这样吧,王叔权且在天牢之中委屈几日,待孤王将此事查明后,再做定夺如何?” 西伯候长叹一声道:“实不相瞒大王,我自临到朝歌之前功尽,就曾为自己卜过一卦,卦相显示有牢狱之灾,如今果然应验。天意如此,我姬昌自当从命!” “操!这西伯候果然厉害……”师野天心中暗道,“天意如此,自当从命,这几个字说得好,一语双关,话中有话,至于从的是哪个天,是大商纣王这个天,还是那个虚无飘渺的天,恐怕谁也说不清楚。” 纣王哂然一笑,道:“那好,既然如此!那就委屈王叔了!”说着吩咐道:“侍卫何在?” 立即有殿前侍卫虎虎吼道:“臣在!” 纣王道:“将西伯候暂押天牢,好生看管,不得有失!若有丝毫闪失,天牢所有卫卒一律立斩不赦!” 那侍卫依旧虎虎道:“谨尊大王旨意!” 纣王这才叹口气道:“王叔安心静养,孤王自会亲自过问此案!” 西伯候不愧为两朝原老,此时身陷伶圄,仍能面不改色,泰然处之,笑道:“臣多谢大王!”说完,也不待那侍卫来押,径自向殿外走去。 “操!看来又是一桩无头的悬案了,只是不知道,这西伯候何时才能从天牢出来!”师野天望着西伯候有些蹒跚的背影,暗自叹道。他自然知道,那所有一干人证都己被灭口,包括西歧驿馆中的杂役人等,申公豹一个都未放过。既然如此,纣王本心就没有打算将这案子清查。也许,只有等哪一天纣王酒醉了,说胡话才会将西伯候放出。 纣王如此发落,群臣之中有许多人暗自松了口气,西伯候随新亲卫都己死绝,但也自然有他人快马奔赴西歧,通报姬昌入狱的消息。 不过,当然也不满意之人,其中最为不满的,当然要数这事件的发起人申公豹了。 “该死的妲己,该死的师野天……哼,看来不除掉你们,石矶的仙妃之位,我的国师之位,都坐得不稳呐!”申公豹暗自咬牙道。 又开始寻觅毒害妲己和师野天的办法。 师野天虽然不知道申公豹心里想什么,但是他却明白。那申公豹虽然恨自己,但是却不急于动手,他们急于动手的,恐怕是那个不知来历的妲己。 师野天断定那妲己己经不楚玉,也乐得河岸观火,坐山观虎斗,而且恨不得在其中加上两棒柴,浇上两桶油…… 纣王不知道这些事情,他现在一心都在妲己身上,如若不是西伯候此事太过重大,这朝会他根本不会参加,现在早己坐如针毡,满脑子都想得是妲己那雪白如玉的娇躯和那万种风情的模样。 “退朝!”司礼官一声呼喝,群臣开始散去。纣王隐忍不住,快步走出朝堂,径往鹿台而来。 这鹿台本来离这朝堂近,只有几百丈的距离,但是纣王此时却觉得隔了千里一般,恨不得肋生双翅飞过去,又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把鹿台建得近一点,或者干脆把朝堂改到鹿台算了。 一进鹿台,纣王又有些后悔,这鹿台建得太高了,要爬上去着实费劲,他开始琢磨着给妲己换个妃宫,安排到德妃那里去,以后去那里也近一点儿。至于那仙妃嘛,就让她在鹿台吧,反正自己以后也不会常来,偶尔来一次,领略一下与仙子凌空欢爱的刺激也不错。 一见到那可人儿的妲己,纣王便急不可奈的将她搂在怀中,亲吻不停。顿时,气坏了暗中偷窥的石矶。 九尾妖狐妲己自然知道石矶在偷窥,索性却更加放荡起来,摆出一个个可以令人狂喷鼻血的媚人姿态,顿时把纣王迷得七荦八素,不知南北。 当然,也把那石矶气得七窍生烟,怒不可遏,又无奈不能现身,一气之下却径往申公豹的国师府而去。 这边,见石矶己被气走,妲己向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纣王抛个媚眼,发出一阵极为浪荡得意的笑声。 148石矶受戮(上) 朝歌城,天牢。 师野天站在牢外,望着在牢内端坐摆弄几根稻草两文铜钱的西伯候。 “这西伯候果然不简单,在这牢中竟然还有闲心摆弄这些,换作旁人就算不自己吓死,也得哭爹喊娘唉声叹气了……”师野天心中暗想。 那西伯候姬昌忽然抬起头来,向师野天站的地方望了一眼,手中的铜钱丁当一声落在地上。他低头又看了看那枚铜钱,脸上显出一抹笑道,却低头道:“何方仙人来看望本候,为何不现身相见?” 这里是大商的第一天牢,关押的都是祸国重犯,看守自然不敢放松,从纣王那句:“若有闪失,所有士卒斩无赦!”便以可以看出,守卫是绝对的森严无比,虽然不至于一只蚂蚁都爬不进来,但是飞鸟难入确是事实。 不过守卫虽然严密,但是犯人的待遇并不是很差,至少还单间有床有桌,吃饭有肉有酒。而且,那些守卫只看守外面,里面的犯人却可以任意活动。 师野天见四周无人,哈哈一笑,当然现出身来。 那西伯候一惊道:“没想到所谓的仙人,竟然是安乐候大人!” 师野天哂然,问道:“西伯候客气了,不过候爷怎么知道我来了这里!” 西伯候淡然一笑道,将桌上那枚铜钱拈起,道:“是它告诉我的!” 师野天笑道:“人称西伯候周天演卦之术一绝,果真名不虚传呐……” “安乐候己身具仙气,我这区区小术实在不足为奇!”西伯候道。 师野天摇摇头,走近两步,却直接穿过牢墙进入了牢中,与西伯候对面而坐,道:“在下虽然己具仙气,但这演卦之术却不精通,不如这样吧,如果候爷闲来无事,可否为我演上一卦试试?” 西伯候当即道:“当然可以,还请安乐候报上生辰八字。”说着己将那稻草与铜钱铺摆于地上。 师野天刚想报上生辰八字,但忽然又觉得不合适,“操!我这生辰八字该怎么报啊,总不会报二十世纪吧?” 西伯候姬昌看出师野天的迟疑,当下一笑道:“若无八字也可,但是要卦命之人亲自摆卦……” 师野天心中这才松了口气道:“好……只是这卦该如何摆呢?” 西伯候道:“随意就好!” 于是师野天将那些稻草和铜钱拿在手里,随意往地下一撒,笑道:“成了……请候爷批卦!” 没想到西伯候却未作声,只望着那散乱的卦象不语,时而皱皱眉头,时面却又眯眼微笑,令师野天大为费解。 “候爷……”师野天只好提醒道,“卦相如何?” 西伯候姬昌这才回过神来,又朝师野天打量了一番,却长叹一口气慢慢摇了摇头。 师野天不解,道:“怎么了,候爷?” 西伯候沉吟了一下道,“此卦相显无定,安乐候定非俗人,日后前程难以预料!” “操!这是什么话?”师野天心中满,脸上却笑道:“如何难以预料,难道是此卦不吉?” 那西伯候摇摇头,道:“这卦相虽然无定,但是却是上上的吉卦,安乐候应当可以有大成,但是中间却也难免会有折伤。” 师野天点点头,暗想:“操!既然是吉卦那就不怕了,我师野天不怕什么伤损,只要险中求生便罢了,不是说富贵险中求嘛!”当下便笑道:“如此甚好,多谢候爷指点!” 西伯候忙客气道:“理当,理当!” 师野天道:“候爷仓促之中入狱,不知外面还有何事未办,小弟虽然不才,却可以代劳一二!” 西伯候想了想道:“刚才我己演卦,卦相甚凶,恐怕我西歧之人在朝歌己经全部罹难,现在唯一担心的,但是万不让我那孩儿来朝歌救我!” 师野天道:“不知王子是谁?” 西伯候道:“我在西歧共有三子,小子年幼,惟有长子伯夷考,还有次子季发……我思,他们得知我陷在朝歌,定然有一人来救我,但是此处己如龙潭虎穴一般,他们来此恐怕凶多吉少!” “操!定是那伯夷考来了,倒是要想办法救他一救!”想到此处,师野天便道:“那好,西伯候放心,小弟当即日赶赴西歧,劝阻两位公子不入朝歌!” 那西伯候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安乐候了,不过你冒然而去,恐怕西歧众人疑惑,这样你便带这枚铜钱去,他们必然相信!” 师野天并示多问,接过那枚铜钱,看了看便放在怀中,对西伯候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去西歧了!” 西伯候点点头,又望了一眼师野天,忽然问道:“昨夜那救本候之人,想来也是安乐候吧!” 师野天笑一笑,没有答是,也没有答不是,只是说道:“候爷亦非凡人,自然明白此中道理!” 西伯候笑了,又点点头道:“那就是了,安乐候一路保重!” 师野天道:“西伯候保重!”也不流恋,径自隐身离去。 西歧距朝歌远距几千里,师野天跳上云端,却自怀中掏出那枚铜钱,仔细观摩,却未看出与普通铜钱有什么两样,心中暗道:“算了,到时自然会知道这铜钱有何妙处!”于是依旧放入怀中,向西歧而去。 师野天奔赴西歧不提,却说那国师府之中,石矶与申公豹滚在床上,商议起如何控制新妃妲己和安乐候师野天来。 申公豹笑道:“娘娘谋略无边,法力又强,那区区一个凡人妲己和师野天,只要略作手脚便掌控了的,怎么却如此的焦虑?” 那石矶脸色潮红道:“申兄差矣,此二人都是纣王跟前红人,若是随便失踪,纣王定要大举追查,到时你我二人恐怕也难逃干系!” 申公豹望着额上己显汗珠,一脸疲惫的石矶,心中暗道:“这石矶平日总是一副喂不饱的淫荡模样,怎么今天这么快就不行了……”嘴上却道:“娘娘说得是,确实要仔细筹划一番!” 石矶伸出玉臂撩了撩额着汗湿的秀发,又长呼一口气,心中暗道:“那个该死的师野天,一招不慎竟然吸了老娘一半的功力,弄得现在连这个申公豹也应付不了!老娘我迟早要让你好看!” 石矶愤愤不平,那申公豹意犹未尽.但是石矶此时功力不复从前,哪里还有精力再继续应付申公豹? 石矶咬了咬下唇,心中暗想自己功力损失的事情万不可被申公豹知道,否则这申公豹心狠手辣,到那时自己反倒要受制于他。她略沉吟一下,推开申公豹的手,娇嗔道:“那碧桃小妖精还满足不了你嘛……怎么缠起人家来没完没了………” 申公豹嘿嘿笑道:“碧桃哪里比得了娘娘有味道……” 石矶媚笑一声道:“申兄,我们若要控制那妲己,怎不如像上次碧桃换庄妃一样,来一个调包之计如何?” 申公豹果然停下手,沉思片刻道:“上次那真的庄妃失踪,到现在还没有下落,若是那高人再度出手,敌在暗,我在明,恐怕不好作手脚啊!” 石矶想了想道:“那高人还不知有没有,上次之事,也可能是那庄妃确实是妖人也未可知。不过,怎么也要试一试才好,嗯……不如,这样,这次我们亲自出马,确保万无一失!” 申公豹眼珠一转,点点头道:“好,我们就亲自出马!娘娘,过两天你就假借九月菊开,邀请那妲己去后园赏花,借机下手,我安排手下幻化成她的模样,如此一来,神不知,鬼不觉……” 石矶想了想,道:“那假扮妲己之人你可有着落,定要一些修为高的,千万不能向上次弄两个废物给我们坏事!” 申公豹又向石矶身上摸去,笑道:“娘娘放心,这次肯定不会出现差错了!” 石矶呵呵一笑,又推开申公豹的手,望望天外道:“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要罗嗦,如果还要,去找那碧桃小妖精去!我要回鹿台了……” 申公豹一把抱住石矶,笑道:“着什么急啊,石矶妹妹……时辰还早呢” 石矶冷哼一声,“是啊时辰还早,不过你也该上早朝了吧!” 申公豹嘿嘿笑道:“早朝?纣王今日恐怕脚软得都爬不起来了……早朝昨日己宣布暂停了!” 石矶推脱不过,只好勉强笑道:“那好,今日本宫我就喂饱你,省得你整日惦记偷腥,不肯出力做事!” 申公豹一把将石矶推倒在床上,“娘娘说得哪里话啊?我不是一向都很卖力嘛……” 妲己一片汗水淋漓,湿透的耳边的秀发,一络一络披散在额前,散发着妩媚女人特有的香气,只这一点就令纣王痴醉不己。 “美人……孤王后宫妃嫔无数,只有美人能够令孤王如此销魂……”纣王大口喘着粗气道。 他身下的妲己媚眼流光飘飞,小嘴噘起,“嗯……那大王拿什么赏赐人家呢?” 149石矶受戮(中) 纣王嘿嘿一笑,“美人儿,你想要什么,孤王就给你什么!” 妲己转动眼珠想了想道,“嗯,大王,听说你把西伯候的关进了天牢了,他身为两朝原老,是不会造反的,不如就把他放了吧!” 纣王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止住,沉吟了一下轻叹口气道:“不是我不放,实在是另有难处,美人儿……这是大事,你不要参与了吧!” 九尾妖狐妲己是何等人物?此时见纣王如此说,自然知道就算天王老子给西伯候求情,纣王也不会放了姬昌,于是媚道一声,转口道:“好,人家只是与西伯候相熟,深知他的秉性而己,既然大王有其他原因,那臣妾就不再多嘴了……嗯,不如,这样吧,我很想学琴,大王给臣妾请个老师可好?” 纣王想了想道:“这个倒好办,孤王宫中有乐师无数,美人可以随意挑选,尤其是那个叫师涓的,琴艺很不错……” 九尾妖狐妲己笑道:“那太好了,等臣妾学成之后,亲自演奏给大王听可好?” 纣王被妲己的一笑撩拨得欲火又起,当下嘿嘿一笑,双手抚在她的娇躯之上,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琴音以后再听,孤王现在想你的叫声……” 妲己粉面潮红,两只粉拳轻轻打在纣王肩上,娇嗔道:“大王,你好坏……好坏!” 纣王哈哈大笑,猛地翻身趴上妲己的玉体…… 师野天奔向西歧,时缓时疾的飞行在半空之,他的法宝如意手术刀不能御空飞行,令他很是苦恼,只好靠着仙力充沛支撑着慢飞,这时又与他去那冀州见楚玉不同,用不着那样不顾性命的去赶路。 “操!要是那白头雕在就好了!”师野天心中暗叹,他真的有些怀念那白头大雕了,它跟随多美殷三在昆仑山不知怎么样了。“嗯,到西歧办完这件事情,就转道去趟昆仑,如果能把大雕带回来就好了,当然还有多美……”师野天想着,不觉嘿嘿笑出声来。 “谁在那里,路过我乾元山,怎么也不打招呼!”,突然,自下方传来一声童音的喝声。 “操!谁家的小孩子,这么没礼貌?”师野天心中暗自厌烦,心中骂道,却当即收起仙力,停在半空。这时只见不远处,己有一个年纪约十几岁的孩童脚踩两团火焰,呼啦啦直奔自己而来。 那孩童年纪虽然不大,但是行动却极为迅速,转瞬己至师野天面前。“你是何方妖孽,胆敢直闻乾元山!” “操,谁家的小破孩,难道这乾元山是你家的么?就算是你家的,总也不能空禁吧!有本事,你怎么不弄个地对空导弹把我打下来?”师野天心中更加憎恶,但他有事在身,不便多耽搁时间,虽然对这孩童无礼之语不满,但也不想多生事端,于是拱手道:“这位小哥,我是来自朝歌的路人,欲往西歧办事,路过宝地未曾通过,还请见谅!” 师野天言语温和,那小童却倒也不好意思起来,摸摸后脑,却嘿嘿笑道:“上仙多礼了,刚才是小辈无礼,上仙请不要怪罪!” 见那小童转眼间神色突变,师野天心中气消了大半,心中不知何故,只好淡淡地道:“好说,好说……既然如此,我有急事,便赶路去了!” 那小童喜道:“上师莫急,还请到家师府中一叙!” 师野天心中暗道:“操,你家师是什么人,我就去你府上?”于是便问道:“你家师是何人?” 那小童这才道:“实不相瞒,我叫哪咤,家师便是昆仑之仙太乙真人,在这乾元山金光洞潜修,刚才便是家师遣我来的,说是遇到一人,先以恶言骂之,若是大怒,定是妖孽,须得斩杀,若是温言作答,则是上仙,礼当请回府中!” “啊……哪咤?”师野天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传说中的哪咤,而且还是一副这样小孩子的模样,那他刚才踏的两团火,定是传说中的风火轮无疑了。 “太乙真人?莫不是姜子牙的师弟?嘿嘿……这回遇到真仙了!到是不能错过这好机会,不过那西伯候的事情却不能耽误……”师野天心中暗想,道:“如此,多谢了,不过本人确实有事在身,不能迟误!” 哪咤一笑道:“你可是去西歧通知那西伯候的王子,莫要他们进朝歌?” 师野天心中一惊,暗道:“他怎么会知道?” 那哪咤又道:“若你是位上仙,定然是去往西歧给西伯候王子送信的,他还让上仙暂留,由晚辈做这脚力。” “看来这哪咤倒像是真的,不过,我己答应西伯候亲自去办此事,怎能中途交待给别人?”师野天心中暗想,于是推脱道:“那敢有劳仙子,还是本人亲自去跑一趟罢。” 哪咤呵呵一笑,脚下风火轮呼呼转动,卷起腾腾火焰,道:“上仙不信小子,倒也无妨,家师还言,若是上仙不肯,就让上仙把西伯候的信物取出,轻吹三口真气,便可知道一切!” “操!那太乙真人果真是神仙,连西伯候给我的信物都知道!”师野天心道,当下也不迟疑,冲哪咤点点头道,道:“那好,我就试上一试!”说着自怀中取出姬昌所送的铜钱,凝神静意,朝那铜钱这上轻吹了三口气。 那铜钱却也如神一般,突然放出金光,却有熟悉的声音传出,正是那西伯候的话语:“安乐候有劳了,太乙真仙有事邀请候爷,我的小事就由其徒哪咤代劳吧!多谢安乐候了!” 说话完,那金光渐次消散,又回复为一枚普通的铜钱。 这回不由师野天不信了,只好对哪咤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哪咤仙子了!这枚信物,请代我转交给大公子伯夷考!” 哪咤一笑道:“上仙多虑了,我本与那伯夷考甚熟,用不着这信物,还是上仙留做纪念吧!” 正说着,只见自下方远远飘来一只五彩仙鹤,鹤上端坐一人,童颜白发,长须飘飘,道风仙骨不语自然,他手持一柄拂尘,满脸笑意而来。 哪咤喜道:“家师来了!” 这时,那太乙真人己远远笑道:“上仙到此,贫道未能远迎,恕罪恕罪!” 师野天忙道:“真仙何必客气,倒是师野天我打扰了!” 太乙真人来到近前,却对哪咤道:“还不快去西歧传信……莫要误了西伯候大事!” 哪咤忙辞别师野天,足底风火轮转动,人己消失在茫茫云海之间。 师野天道:“真仙,这哪咤可是大商总兵李靖之第三子?” 太乙真人一笑道:“上仙说得没错,正是他!”接着又道:“哪吒年少之时便不寻常,自那东海九湾河沐浴之时,以将我赐宝物乾坤圈置水中玩耍,东海龙宫动摇不已。龙王急忙差巡海夜叉察看,惹恼哪吒被打死。后龙王三太子敖丙调集龙兵与之大战,又被这孽徒哪吒打死。李靖欲要杀之谢罪,这哪吒竟然拆肉还母,拆骨还父。后来,亏我以借物还魂之术将他的魂魄借莲花为之而复活,又赐火尖枪,风火轮,才成这般模样!” 师野天听得暗暗点头,倒与传说中的一般无二,这才道:“如此,这哪咤今后未有大成!” 太乙真人呵呵一笑道:“贫道谢上仙吉言,但愿这孽徒不再生事便好!”又道:“既然西伯候之事己了,上仙随我到贫道的金光洞一叙可好?” 此时师野天心无碍,当即道:“如此甚好,那就多谢真仙了!” 两人这便驾云径自落下乾元山。 要说这乾元山景色却真是洞天福地,满目的龙形虎卧之势,紫玉真仙之气。 “操!什么时候我师野天也能找块这样的风水宝地修炼,真正的逍遥为仙,那该多好!”师野天心中暗叹道。 师野天与太乙真仙在乾元山金光洞叙话,这皇宫中天己大亮,石矶己径自往鹿台上另僻的妃宫而来,她要找的当然是新来的贵妃妲己娘娘。 妲己春眠未醒,就被侍女叫起,昨夜一夜大战,她虽然吸了不少纣王的阳力,但是为了取悦纣王倒也损失了不少的修为,有些疲惫。听到石矶娘娘前来探望的消息,媚目一转,心中暗道:“这老石头精,此时来做什么?”自己一边懒洋洋的起身梳洗打扮,一边传下旨意,让石矶暂等片刻,自己马上就到。 石矶听到侍女传报,心中不禁郁闷,“哼,这妲己受了纣王一点恩宠,就如此作大,仙妃来访竟然不赤足相迎!”妒意又起,铲除妲己之心更加强烈。 正想间,那妲己己经自内室出来,扭捏作态尖声叫道:“不知姐姐驾临,妲己未能远迎,请恕妹妹慵嫩之罪!” 石矶脸上心中暗骂,但脸上却堆起十分媚笑,“看妹妹说哪里话,倒是像姐姐我大清早来打扰妹妹,有些不知趣了!” 妲己也是一脸笑意,两人对视一眼,各怀心计,却同时笑起来。 妲己道:“不知姐姐有何吩咐,只要侍女传报一声就是了,还要劳驾姐姐亲自跑一趟,妹妹实在心中不安!” 石矶脸上笑逐颜开道:“倒也无事,不过听闻后园之中九月菊开甚美,特于请妹妹一同亲往观花!” “哼……名为观花,还不知耍什么毒计,你当我不知道是你石矶山的石头妖精吗?”妲己心中暗想,嘴上却哎呀一声娇叫:“妹妹我最喜欢菊花了,只是乍入宫中,不知后园在哪里,多谢姐妹费心……” 石矶心道:“这妲己看来倒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不过却不跟我们是一路,那也怪不得我心狠手毒了!”脸上堆起笑意道:“既然如此,妹妹赶紧准备一下,趁着清早花鲜,我们一同去吧!” 150石矶受戳(下) 九月的菊花,开得灿烂,给遍地黄叶的萧瑟秋意凭添了几许中兴气象。 同样是盛开的菊花,但赏花之人的心境却不同了。 妲己心中暗道:“这九月菊花就如这大商一般,虽然鼎盛,但败象己生,迟早就如那凋零的花朵,被雨打风吹去!而她自己,便是那引来无情秋风之人!” 石矶却心想:“九月菊花如此灿烂灼人,必是喜庆之兆,阐教必败,截教定如这菊花一般,在乱世秋风中傲然绽放!不过,眼下先要除了这拦路的贵妃妲己再说!”她一只粉藕般的玉臂伸出摘下一朵红菊,放在鼻下轻嗅了两下,脸上现出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 已近深秋,妃子们己经脱下了轻薄的纱衣,换上了秋装,虽然不像那时的热力四射,但那或玲珑或丰美的身姿却仍个个展露无疑,而且宫发高挽,玉面含情,又别有一番风情。 要说这纣王的后花园,实在是甚大,后宫妃嫔俱来赏花。在园门口是香风涌动,秀发群簇,但是一入园中分散开来,却是花间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若有含情意,秋菊映美人。 妲己跟随石矶一路行来,说说笑笑,园中假山茂林曲折,不知不觉己经到了园子的深处,此处那些妃嫔们流恋菊花,很少有人行到了这里。因此,越往前走,越觉静谧了。 “妲己妹妹,此处寂静,那些妃子们很少来这里,前方定有未有人观的好菊花,我们不如再往前看看吧!”石矶笑着唆说道。 九尾妖狐妲己本来就不想与这妖妃石矶为伍,但是却也不得不给她个面子罢了,而且她也得女娲娘娘的旨意,要除掉这石矶。因此,也想趁机打探一下这石矶的底细,于是便应道:“好,那我们就再往前走走!” 妲己看那石矶媚眼闪烁,一股隐隐的不祥预感涌上心头,又见那四处却不像刚才那样平坦,四处乱石从生,假山狞狰,虽然是园工未修理的原故,但这时看起来,却又有另一番心境,“这石矶一路将我往这荒僻之处领来,难道不怀好意?”当下,暗暗生出戒心来。 石矶却不知妲己的心中所想,只是一路媚笑着将她往那幽静之处带去,果然也见到了几朵奇花,当下更是喜不自胜,欲往前寻找更奇的菊花。 “哼哼,再往前走一块,离那些妃子们远了,到时候你妲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嘿嘿……”石矶心中暗笑,“我这里进行得如此顺利,也不知那申公豹准备好了没有?” 她在担心之时,那申公豹却在逍遥快乐。 “嗯……师傅,你的好厉害啊……人家好舒服嘛……”他身下的女子呻唤着,侧过脸来,春意盎然的俏脸却与妲己一般无二。 “嘿嘿,当然……只要你听话,以后跟着师傅我会更舒服!”申公豹淫笑着,哼哼哧哧地道。他双手不停地抚摸着那赤裸的娇躯,心中暗道:“那妲己果然是一等尤物,难怪会将纣王迷得不知昼夜,连石矶那里也不去了!” 原来,申公豹按照石矶的吩咐,寻找假替妲己之人。他于是便将自己刚刚降服的一头白鹿精找来,按照他说的模样,变化成了妲己的样子。 鹿性本淫,那鹿女化成绝美的妲己之后,一副艳荡的样子令申公豹也叹为观止。他也是好色之人,其实只在那冀州城中初见妲己一面就己经心痒不己,欲一亲芳泽满足一下淫欲,但是苦于她是纣王之人,没有机会下手。 这时见到妲己的模样,虽明知是鹿女替身,仍被诱动得心痒难耐。加之那鹿女也是水性,不时摆出一副勾人的媚态,不知是故意还是认真,竟然脱光全身让申公豹检查哪里幻化得不妥。如此一来,申公豹哪里还忍耐得住,那一片雪白丰满,己将他的鼻血快要吸出来了。 “啊……”申公豹一声长喘,终于发泄完自己的淫欲,才慢慢地从那己经化作妲己模样的鹿女身上爬起来。 他扭头透窗望天,默算了一下时辰,对那鹿女:“时辰差不多了,石矶娘娘此时应该快要得手了,我们且去那后宫花园深处候着便是!” 鹿女对申公豹言听计从,这时也慢慢穿起衣服,随申公豹往后宫花园而去。 只是申公豹不知道,就在他与那鹿女大战之时,这后宫花园深处,正有一场恶战。 “妲己妹妹,你快来看,姐姐采的这朵花儿好不好看?”石矶笑意非常地举着一朵硕大的红色菊花,向妲己招手。 妲己快走几步,来到石矶面前,“好美的花儿啊!姐姐拿来我看……”就在她伸出手去的那一瞬间,妲己突然感到那石矶身上飘起一股妖气,伸出的手略一迟疑,却见那花儿突然爆裂开来,弱软的花瓣刹那间化作纷飞的利刃,旋风一般划向自己。 “啊!”妲己猛然一惊,伸出一半的玉手随之转动,一股粉色轻雾飘起,将那些花瓣利刃全部卷住,心中却惊叫好险,好险,幸亏自己早生戒心,早有防备,否则但这一招突袭,自己未必不会受伤。 石矶一击不成,尖喝一声娇躯腾起在半空,惊道:“哼,你不是冀州候苏护的女儿苏妲己,你到底是何人?” 妲己哈哈一笑道:“我当然不是苏妲己……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你根本也不是什么仙子,而是石矶山的一块冷石头!” 石矶被叫破真身,心中更惊,暗暗道:“这人是谁,怎么会看破我的身份?”当下冷笑一声道:“是又怎样?你还是快些报上名来为好!否则本宫手下断不留情!” 妲己淡淡一笑道:“不留情又怎样?难道你以为你能杀了我?” 石矶被妲己激怒,狂叫一声:“那就试试!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来路!”话未说完,一股黑雾己自胸前飞出,直扑妲己。 妲己冷笑一声,道声:“雕虫小技也敢出来卖丑!”不慌不忙地在身前聚起一团粉雾,瞬间将那黑雾倒卷回去,石矶见势不好腾空数丈才没有被伤到。 要知道,石矶并非太弱,而是被师野天吸去一半修为后一直未能完全恢复,所以一出手不但未能奏功,反倒被那妲己反制,差点受伤。此时的九尾妖狐妲己已经得到了女娲娘娘赐下的千年修为,就算石矶未损修为,也未必是她的对手。此时,第一个回合,胜负己分,强弱即辨。 不过,石矶也未料到妲己竟然有这么高的修为,心中甚是不服,银牙猛咬恨恨地道:“贱人!本宫一招不慎,再来!”说着,却凝神不动,暗运妖功,玉体周围顿时飞沙走石,引动了周围磨盘大的石块铺天盖地向妲己砸来。 她是石矶山上的石头成精,借山石之力,威力较其它招术要增加数倍,比刚才那一团黑雾又不知凶恶的多少倍。 九尾妖狐虽然己知这石矶不是她的对手,但是也不敢轻敌,当下玉面颜色变幻,身体四周不知何己布了一层粉红软纱,在她周围护得严密非常。 石矶冷笑一声,“区区几层软纱便想挡了我的飞沙走石,真是笑话!”当下哈哈大笑,妖功催动,那飞石卷动的更加狂乱,呼呼作响。 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些看似凌厉的飞石,一遇上九尾妖狐软纱,却如石沉大海一般,俱都化作粉末,一块都没有砸在她的身上。 九尾妖狐妲己冷笑一声,玉颜之上一片讥讽之意,“区区几块碎石,何能破得了我的粉绫盾?石矶,你们无怨,为何要偷袭于我?” 九尾妖狐这纷绫却不是一般的妖功,而是借了女娲娘娘的一件旧纱衣修炼的法宝,水火不侵,刀枪难入,别说这几块普通的石头,就是寻常的法宝也难破。 石矶心中暗觉不妙,她却也是八面玲珑之人,此时己知这妲己却非常人,一时摸不清她的底细,当即笑道:“妹妹原来也是道中高人,那姐姐真是唐突了!也姐姐心胸狭窄,妒忌你得大王宠爱,才意欲除之。既然妹妹也是同道中人,那算姐姐得罪了……”她自知斗不过妲己,索性先服软一回,想再谋计策扳回一局。 但是,九尾妖狐又是何人,岂不知石矶心中所想?当即冷笑一声道:“哼!如此毒手,怎一句得罪就能免得?还是快给我纳命来吧!”她受女娲之命除掉石矶,原来试探她的修为与自己不相上下,自从前几天发觉石矶修为忽弱,不明所以,生怕这石矶暗藏修为,另有阴谋,所以一直未敢动手。今天己探明石矶底细,哪里肯放过除掉她的大好机会。 那石矶脸色一暗,心道:“看来这次是老娘失算了,若于她强斗定然吃亏,不如先避开为妙!”当咬牙道:“好!贱人,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说着,力催自己的百年修为,化为一道刺目光芒,自胸前迸射而出,迎风幻化为一柄黑色巨刀,迎面狠狠劈向妲己,而自己却借此机会,向远处逃去。 九尾妖狐早己料到这石矶必逃,己暗自留心,见那黑色巨刀斩来,根本不欲理会,娇喝一声,玉体化作一道白光,径自向那石矶逃走的方向截去。 说时迟,那时快,妲己迎而拦住石矶,口中猛吐妖气,化作同样一柄黑色巨刀恰好斩在石矶面门。 石矶惨叫一声,沓然落地,玲珑的娇躯抽搐了几下,忽然腾起一道黑雾。 黑雾散尽,那石矶仙妃己被打回成原形,竟然是一块极丑无比的骷髅状的巨石,面目甚为狞狰。 九尾妖狐妲己望着这巨石,冷笑一声道:“胆敢与女娲娘娘做对,这便是你的下场!”哈哈一声长笑,这才径向园外走去。 她刚刚走远,不远处的一座假山后却传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151太乙真仙(上) 乾元山,金光洞。 师野天与太乙真人对座,中间是一副白玉棋盘,上面布了黑少白多的一片棋子。 哪咤踏风火轮去西歧报信,而师野天自被太乙真人请进他的乾元山金光洞,漫览了洞中仙境之后,便有童子奉上仙茶,静坐闲聊。太乙真人兴致颇高,略问了些姜子牙和大商后宫之事,便提议要与师野天下棋。 师野天想当年在现代之时,也曾是围棋高手,自然奉陪,不过他心计颇深,知道将这太乙真人哄高兴了自然吃不了亏,所以在棋中暗作手脚,一盘输,两盘赢,三盘又输,下到这第四盘,自然也是做好了输棋的打算。 所以,他虽然以长蛇之势将太乙真人的白子困处,却在暗处留了一招活门,只要太乙真仙稍加计算,便知反败为胜之道。 就在师野天静坐淡然,等待太乙真人掷下一子即便推秤认输之时,那太乙真仙却掂棋不语,迟迟不肯落子,稍时,竟然闭目凝神,宛若入定一般。 师野天心中虽疑,但是知这太乙真人非同寻常,也不打扰于他,自顾的品茶等待。 良久,太乙真人睁开眼睛忽笑道:“让师兄弟久候了,借因有灵意所以神游了一趟朝哥,兄弟勿怪! 师野天摇头笑道:“当然不怪……不知真仙神游朝歌所为何事,难道朝歌城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太乙真仙微笑不答,却笑问道:“师兄弟久居皇朝后宫,可知那所谓的仙妃石矶娘娘是何许人也?” 师野天稳坐玉凳,呵然一笑,端起洞中童子沏好的仙茶品了一口,道:“真人也知石矶?那石矶却是石矶山的顽石所化,道行修为非凡一般!” 太乙真人点点头,道:“石矶确是顽石所化,而且历经万年方才成妖,道行修为自然不弱,但是刚才举棋之间,贫道却忽有感应,那石矶恐怕此劫难免。” 师野天心中一惊,心中暗道:“那石矶虽然被我吸去了一半的修为,但是在那后宫之中,除了申公豹,没有人是她的对手,她怎么会有劫难呢?”当下问道:“什么劫难?真仙还请明示。” 太乙真人点点头,自怀中掏出一面古朴的龙纹铜镜,向师野天道:“此宝名为鉴天镜,可照见千里之外人与事,师兄弟请看……”说着手上聚起一片乳石仙雾,向那镜面之上抹去。 “操!真神呐……简直比那太空摄像机还牛!”师野天心道,那鉴天镜上一阵金光掠过,徐徐显出朝歌城的景象来。 接着,师野天看到了熟悉的摘星楼高耸的鹿台,那铜光一转,己转至了后宫之中。 镜头流转,师野天看到自己的极乐馆大门紧闭,门上仙暗印没有人动过,心中开始放心。此时,那镜光却己转到了后花园中。 “操!这是怎么回事?!”镜头徐徐停住,后园深处,一具酷似人形的巨石仰躺在那里。师野天眼起头来,向太乙真人道:“这是什么?” “就是那仙妃石矶娘娘……”太乙真人呵呵一笑道。 师野天置疑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便是她的原形?” 太乙真仙点点头:“正是!” 师野天听到此言,便无意识的向手抚胸前,触到微凉的那块灵玉,心中暗道:“玉璐……你的仇人己死,虽然不是我亲手所杀,但也去了我一口恶气了!” 想到此处,又向那镜中望去,却突然发觉镜中多了一人。那人身着紫袍官衣,站在那巨石片刻,悲笑一声,便即隐去。师野天自然认出此人,赫然正是那国师申公豹! 此时,就连太乙真人也不禁大吃一惊,仔细看了看那鉴天镜,想了想,又道:“师兄弟可知道,那镜中之人是谁?” “操!你这不明知故问吗?自己师弟的模样你还认不出来?”师野天心中暗笑,道:“正是昆仑之徒,当今国师申公豹!” “不会……绝不会……我那申师弟绝不会入朝为官的!这其中定有原由!”太乙真人喃喃道。 “操!我以为你们真仙什么都知道呢?原来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师野天想着便道:“那果真是申公豹,不过却只是申公豹的一个入魔分身而己!” 太乙真人不禁失色,不敢置信的地道:“师兄弟,你说什么,入魔分身?” 师野天淡淡一笑,道:“真仙不必吃惊,待小弟慢慢向你道来!” 当下,师野天便将他率军征伐东夷,在梦女峰百草崖间遇到申公豹与紫凌烟,然后申公豹如何误食了百草魔丹,虽成就分身法术,但是炼出的分身却己是魔非仙,而且将原身打伤不得不返回昆仑之事一一道来。当然,他其中隐去了那关于东夷圣教的一些事情。 “如此说来,这个申公豹只是个败类而己!”太乙真仙脸上这才有了笑意,不再去管那鉴天镜,自顾自说道:“贫道听闻,那百草丹乃是神魔同生,魔丹既己被我那申师弟食掉,不知那神丹现在何处?” 师野天呵呵一笑,道:“也是天意如此,我入那百草崖底取这百草丹之时,两丹被蛇血所污,小弟便用河水洗净,没想到那神魔两丹却换了颜色!这也是那申师兄误食百草魔丹之因!” 太乙真仙对师野天深信不疑,良久也叹一声道:“天意如此啊……不过这也算成就了师兄弟的入圣仙根,师兄弟己得元始师尊真传无上玄功,日后定当福报非常,造化远大……” 师野天呵呵一笑,心中暗道:“怎么这太乙真人与那姜子牙说得话一模一样!”当下自谦道:“真仙过奖了,野天生性不羁,成能什么造化?”又转口问道:“石矶修为甚高,到底是何方仙圣竟然将她打回原形!” 太乙真人微笑摇头不语,却道:“也是那石矶命不该绝,遇到我太乙真人,自当救他一救!” 师野天心中一惊,石矶害玉璐的恶气刚出,此时却见这太乙真仙欲要救她,当即冷冷道:“兄长乃是真仙,如若救了这作恶多端的石矶,岂不是有污了真仙名声!” 太乙真人哪里察查不出师野天的怒意,当即笑道:“师兄弟切莫恼怒,我虽不然那石矶何处得罪于你!但是,她与我这乾元山金光洞的过节,却要了结!师兄弟放心,我虽然救她,但决不会轻饶与她便是了!” 师野天见太乙真人这样说,当下也无话可说,只是道:“好!那我就看真仙如何发落这石矶!” 那太乙真仙微微一笑,手中拂尘轻挥,一道金光望天而去。 师野天注视那鉴天镜中的石矶原形,却忽见一道金光闪过,那块人形巨石己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正暗自纳闷,只听太乙真人道:“师兄弟,请看这里!” 师野天转过头去,原来那块巨石己被搬到了这金光洞中。 师野天看了看那石矶的原形,又看了看太乙真人,看他如何救这石矶。 谁知,太乙真人施法运回石矶原形,却不着急施法救她,重新坐回棋盘之前,拈起刚才未下的那枚棋子,轻轻地置于师野天给他预留的生门格上,笑道:“一招不慎,满盘皆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师兄弟……承让了……” 师野天对太乙真人要救石矶的做法不喜,此时更牵连到这棋局之上,见太乙真人果然入了生门,将自己的棋势打破,却冷冷一笑道:“并非如此吧?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却是输中有赢,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却是失得机巧。此棋小弟未必就是输家!”说着拈起黑子却望那太乙真人的棋势中插去。 “哦?有趣……有趣……”太乙真人一惊一笑,“太乙倒要领教一下师兄弟的妙棋了!”两人你来我往,就在那一盘残局上对弈起来。 师野天刚才是故意放太乙真人一条生棋,而此时心境己变,不再留情,而且他刚才留的阵眼之中,更有其它破法,在劣势之下只着了几子,棋势立变,转弱为强,黑棋又将太乙真人的白棋圈住。 不多时,棋盘渐满,而黑子棋锋强劲,白子招架不住,步步萎缩,原来大片的地盘眼见就被师野天的黑子所蚕食得所剩无己。 太乙真人哈哈一笑,推秤认输,“师兄弟果然是悟性极高之人,输中有赢,失得机巧之法,贫道受教了!” 师野天淡淡一笑道:“真仙过奖了!” 太乙真人想了想道:“师兄弟所言不差,这输中有赢,失得机巧……以贫道悟来,却是缘随天定,天意之中亦有虚实!也罢……也罢!我乾元山金光洞与这石矶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再也不提了!”又看了看那块巨石,点点头沉吟一下道:“不过,这石头己经运来,也不便运往他处,不如就在此作块封门石,也算那石矶作一个贫道的守门小妖吧!” 师野天见太乙真仙这样说,刚才心中的不满一扫而空,笑道:“真仙果真一颗玲珑道心,小弟自叹不如!” 太乙真仙忙道:“哪里,哪里……还是师兄弟心境高远呐!”说完,吩咐童子将那石矶巨石搬往洞外,再沏新鲜的极品仙茶上来。 那童子答应,便将石矶原形搬出。不多时己将两盏香气四溢的热茶奉上。 太乙真仙笑道:“师兄弟,此茶乃是这乾元山中蕴灵万年的仙茶,不但色艳味美,还有增加修为之功效,师兄弟请用!” 师野天端茶品了一口,果觉满中灵香泌心,妙绝无比,满饮了大口,这才放下茶盏道:“真仙,小弟还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太乙真仙笑道:“师兄弟还有什么不能问的,但有所问贫道知无不言便是!” 师野天才道:“刚才,真仙欲要先救下石矶,再论过节,不知那石矶到底与真仙有何过节,能令真仙念念不忘?” 152太乙真仙(中) 太乙真人沉吟片刻道:“师兄弟有所不知,那时我那小徒哪咤曾经路过石矶山,见到她石矶的手下彩云小妖作恶,但激愤出手将那小妖除去。没想到石矶竟然护短找上我乾元山金光洞,趁机贫道云游四海之时,倾巢出洞,血洗我乾元山,我的三名护洞仙童都被她杀掉,而且还打伤了哪咤!我苦索她多日,也不知这石矶躲到何处去了……” 师野天听了暗自点头,听到血洗乾元山,不禁又想起梦女峰的事情来,当即道:“或许真仙不知,紫凌烟师姐也是被这石矶所伤……” 太乙真人叹一口气,恨恨地道:“此事我己知道,当日我接到讯息火速赶往梦女峰,却去迟一步,整个梦女峰也化作一片废墟……”又道:“贫道之意是将那石矶救活,然后受我七七四十九日祭炼之苦,解我心头之恨,告慰那些亡灵,不过刚才与师兄弟下那一盘棋后,了然自悟,也不再介怀了……”说着呵呵笑起来。 师野天一声苦笑,心中暗道:“操!你怎么不早说,要是早知你这样,我拍手鼓掌还来不及,哪里会阻拦!”想到这里,忽然又想起一事,便道:“这石矶己经入了通天教祖的截教之门,此次无缘无故被杀,那通天教祖必要追查,真仙将石矶的原形搬到洞前,岂不是引火烧身嘛!” 太乙真人显然也没有想到这层,脸上一惊,但随即又笑起来,“阐截之争,己经多年,就算贫道杀了石矶,那通天教祖也段不会自降身份,找上门来与我等小辈要债!我又怕他怎的?” 师野天想想也是,心中暗道:“只是这石矶到底是谁杀的呢?” 而在此时,那申公豹己经超急速地奔往了通天教祖所在崆峒山通天峰上,这里终日云雾缭绕,不见天光,景色灰中带暗,一片荫翳之色。 通天教祖的通天殿就在这通天峰之巅,整座宫殿俱用黑石砌成,若不是那流金的光环,恐怕任何一人看到这座宫殿,都以为是魔堡无疑。 申公豹平素只听从石矶的安排,只见过那通天教祖一次,这次石矶被害,他不得不只身前来报信,不明所以直闯进来,刚入殿门只觉眼前一花,己被两名黑甲仙将拦住。 “何方妖孽,胆敢直闯通天圣殿,可曾有教祖召唤?”一名面色狞狰的仙将喝道。 申公豹虽然修为较高,但是却不敢与这仙将逞凶,笑巴巴地道:“两位殿使手下留情,我是大商国师申公豹,有十万火急之事前来报告教祖!” 那仙将上下打量了一番申公豹,点了点头,忽自怀中掏出一封书简来,递到申公豹手上,“一切教祖己经尽知,你只需按这书简上的吩咐去做就可以了,教祖另有他事,不在殿中!” 申公豹接过书简,失望而去。 他此番没有见有通天教祖,心中闷闷不乐,又腾云头返回朝歌,这时纣王己经传召他进宫。 “大王传我进宫定然是石矶之事,也不知那妲己怎样隐瞒了真相。既然石矶不是妲己的对手,我的修为更不行,还是先看看那通天教祖如何吩咐再作定夺吧!”申公豹打开书简,扫视一遍,忽然暗笑起来。 原来,那通天教祖的旨意,是让申公豹接替石矶的职位,总领商纣一切行动,务必要扶正大商对付阐教,待灭了阐教,将封他为教中第一大护法。而那妲己杀死石矶一事,他俱己知晓,不过妲己却非截阐两教之人,要申公豹与她井水不犯河水。 申公豹心喜,暗道这通天教祖还算知人善任,当即心中有了十足底气,收起书简,径自鹿台而来,一边走一盘算着那妲己该怎么掩饰她杀害石矶的真相,还有自己该如何应对。 乾元山,金光洞中,哪咤己从西歧返回。 见到师野天与太乙真人,当即拜礼道:“师傅,师叔……哪咤己经将口信送达,不过那大公子伯夷考却一心想要到朝歌救父,己备足奇珍异宝,弟子苦拦不住!” 太乙真仙点点头,皱眉思索了一下,叹口气道:“天命虽虚,人命既实,既然如此,就随他去吧!他此去虽凶,但却是化解西伯候危机的惟一机会,天意如此,你们尽心尽力也就到此为止了!” 师野天见哪咤往返西歧仅半天的时间,心中不禁暗自佩服他的法宝风火轮。更想到自己虽有仙功,却无法宝,一个是未免寒酸得可以,另一个则是无物代步,靠仙力支撑实在难过。想到这里便笑道:“太乙师兄,我见哪咤的风火轮甚快,不知师兄处还有没有其它的法宝可以代步的,随便借兄弟一件!” 太乙真人一笑道,“法宝倒是有,不过却佩不上师兄弟的身份!嗯,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我那仙鹤可以了……” “操!说这些有什么用?不如直说没有得了!”师野天心中不屑,嘴上却笑道:“师兄哪里话?兄弟我怎能夺人所爱,既然如此,也就罢了!” 太乙真人轻笑一声,忽道:“兄弟不要怪贫道小气,实在是刚才听说师兄弟在那百草崖上曾与白头雕为伍,所以那些低级法宝不敢拿出来现丑!要知道,师兄弟那大雕绝非凡品呐!” “哦?”听到白头雕,师野天顿时来了兴趣,忙道:“怎么个绝同凡品?那雕有什么来历,难道师兄知晓?” 太乙真人捋须一笑道,“那是自然,师兄弟且坐,我给你慢慢道来!” 听太乙真人说完,师野天才恍然大悟。 原来那白头雕竟然就是上古灵禽玉顶龙雕,与那金翅大鹏雕同为神凤所生,只是玉顶龙雕生性良善,不似金翅大鹏雕那般凶残,所以世人之人知之甚少。 太乙真人一笑道:“师兄弟有此良禽法宝,岂不是比那些死物要强上百倍?” 师野天这才转忧为喜,又道;“不过,我那白头雕虽然是上古灵禽,但是现在却在昆仑山,距此甚远,我若去寻它,岂不是要花上太多功夫,如果真仙有法宝,还是赠给小弟两件吧!” 太乙真人无奈,只好取出一刀一刺,道,“这刀为乾坤断龙刀,原是上古真神灭龙之时,用以斩龙仙之用,锋利无比,而且可自动出招御敌;这刺名为天涯刺,可自动追敌万里,不死不归,而且这两件均可稍用仙力便可御动飞行,就赠给师兄弟吧!” 师野天接过那断龙刀,忽然心中猛然一疼,皱眉强运仙力才稍有缓解,长喘一口气将刀收起,又将那天涯刺也收起,这才道:“多谢师兄!” 太乙真仙见师野天接过断龙刀忽然皱眉,似乎有心疼之疾,暗自推算,心中己有计较,这时却不说破,只是道:“师兄弟客气了,若是那断龙刀有克主之嫌,师兄弟可将其置与囊中不用,待上此许时日,厉所消散便可使用了。” 师野天又道谢,就要辞去。 太乙真人连忙挽留,又道:“师兄弟,你现己是仙躯,若常用凡水洗浴对修炼甚为不利,我乾元山金光洞后有一仙泉,师兄弟若不嫌弃请到洞后沐浴一番,而后带些仙水,常备沐浴之需!” “操!看来做仙人都很讲究啊,连洗澡水都要挑三拣四,不过也算我机缘巧合,今日定要看看那仙泉有何妙处!”师野天心中暗道,口中连连称谢,这时己有小童引他往洞后而去。 待师野天走远,哪咤才道:“师傅,刚才师叔接过那断龙刀明显是兵刀克主之象,为何师傅还要将那断龙刀赠与他呢?” 太乙真人捋须笑道,“那断龙刀与他虽有兵刀克主之象,但是却似乎又极大相宜之象,所以我且留断龙刀在他那里一段时日,若是他真有造化能够降服此刀,日后修为恐怕还要在我之上,若是不能反被刀制,我自会看再姜师哥的面子上收回此刀,免得他受伤殒命!” 哪咤不解道:“明明是刀兵克主,怎么会反有宜主之象?” 太乙真人沉吟一下道:“徒儿,这个其实为师也甚为不解,或许师野天他前世所主的必与这断龙刀有莫大干系的缘故吧!” 哪咤这才点点头,似乎若有所悟。 申公豹见到纣王,拜礼之后,只听纣王笑道:“国师免礼,今日大喜,有天神降临传召仙妃回返天宫,仙妃临行前发下宏愿,要保大商万世昌盛!” “什么天神传召石矶回天宫?真是笑话,亏他妲己不知是何路妖人,竟然想出这样的理由!”申公豹暗自心道,不过既然通天教祖命不再追究石矶被害之事,与妲己两不相干,也不便盘问揭破,当即大喜道:“既然如此,那微臣恭喜大王,贺喜大王了……” 纣王喜不自胜,便道:“既然仙妃如此护佑大商,美人妲己也甚为感动,建言孤王要为仙妃石矶作一个圣大在祭会,以显我大商敬仙诚意,得天宫青睐!” 申公豹心中暗想,“这妲己心机果然非常,不但将这恶事遮得不留一丝余地,还可哄得大王欢喜,听信于她!看来以后,自己却也是要小心为妙了!”想到这里,当时道:“请大王放心,此祭会微臣一定会尽心尽力,作盛世之举!” 纣王喜道:“那好,孤王传旨百官,俱要配合与你,国库开支,尽你取用!” 申公豹大喜,连忙谢恩,自去准备不提。 这里,师野天跟随那小童来到金光洞后。 153太乙真仙(下) 乾元山,金光洞,洞后仙泉。 两只雪泉碎玉喷,一湖碧泓波轻漾。未到泉边,己可闻到清水的香意,登时神清气爽,使人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深吸几口清气。